“需要分的這麼清麼?”
“那當然,我們現在只是物件,還沒有到結婚,而且我覺得就算結婚了,我們其實有些東西還是分清楚的好。”
“你這些想法都是從哪兒出來的?”
“書裡頭啊,我看過很多書,像林徽因林先生的書,還有很多國外的書,在她們書裡頭,女性其實應該更獨立一些,不應該完全依附於男人,而且應該有一份自己的事業,我覺得這些觀點很對。
現在國家也不天天吆喝著,女人能頂半邊天嗎?”
讓李弘文更沒想到的是,徐婉晴居然還有一些進步女青年的思維。
這個他不排斥,作為後世的人他認同這些觀點,只要不是那些過分的女權思想就好。
吃完飯,李弘文和徐婉晴一起把碗洗了,李弘文沒讓徐婉清過來洗碗的,但是徐婉晴湊過來他也沒拒絕。
洗完碗,兩人拿出在市裡買的高考叢書,開始學習起來。
徐婉晴別看是天天出去跟人打架,但是學習卻格外的好,基礎非常紮實,理解能力也非常強,有些東西李弘文只需要提一句,她就能立馬領會。
“李知青在家嗎?”
低頭學的正起勁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在,誰呀?”
李弘文有些奇怪會有誰過來找自己,起身出了屋走到院子,開啟院門,發現是郵遞員,但並不是之前那個郵遞員。
“之前那個郵遞員呢?”
“他因為一些工作問題被辭退了,以後附近幾個村子的信件都由我來送之前,我來送過幾回你都不在家,有你好幾封信,你簽收一下。”
新郵遞員並沒有細說之前那個郵遞員的事情,不過從他的話裡能聽出來,那個郵遞員的下場應該不太好。
李宏文簽收了信之後把信給了李宏文,郵遞員到知青院門口喊起了知青院的人。
不過在鄭雨出來拿信的時候,這個郵遞員明顯對這個鄭雨有很大的戒備心,鄭雨稱呼了一聲大哥,這位立馬言辭糾正請叫他郵遞員,這把鄭雨弄得很是尷尬。
沒辦法,新上任的這個郵遞員太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拿到這個工作了,他可不敢跟這個鄭雨有太多的瓜葛。
他還想幹一輩子郵遞員呢,可不能被這個女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鄭雨最近一段時間過得確實很難,整個知青點裡頭除了好色的史愛黨,還想到她這兒佔點便宜外,其他人都對她冷眼相看。
她已經被其他人給分出來自己單獨吃飯了,而且這幾個女知青沒有一個人跟她說話的。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王愛國那邊給她寫了一封言辭非常激烈的信,之後就再沒有給她回過信了,不管她在心裡怎麼解釋,都沒有回信。
賠了夫人又折兵就是她此時最真實的寫照。
“之前那個郵遞員,我在縣裡的時候知道那個小蔡是郵局的後,就跟他說了,藉著這個事兒,他有可能會評先進,甚至更進一步,不好說,但是有這個機會。”
徐婉晴這時候也從屋裡出來了,看到那邊郵遞員和鄭雨的樣子,徐婉晴對李弘文道。
是的,郵遞員的事是徐婉晴乾的,李弘文他們不太明白郵遞員做這個事兒的惡劣程度,但她太清楚了。
也就是王愛國和馬彩霞兩人沒有真正訂婚,否則就郵遞員乾的這個事給他扣一個破壞軍婚的帽子是沒跑。
不管他再說什麼是因為受了鄭雨的蠱惑,但是事情確實是他乾的,他違反了郵遞員的一些基本準則。
正好那兩天在縣裡三兒那聽說這個小蔡是郵局的,而且好像還有點小權利,所以她就把這事告訴了小蔡。
小蔡具體怎麼操作的她沒再管了,他只知道原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