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晴嗎?”
屋子裡躺著的麗麗,其實在徐婉晴進到院子裡的時候,就聽到了徐婉晴的聲音,不過因為她害怕出門又會帶來其他的黴運,所以一直在屋子裡等著沒有出去,現在門開了,她立馬走到了門口。
“是我,麗麗,怎麼樣?好點沒有?這是我跟我物件給你帶的罐頭,還有一點南城的特產。”
其實手裡的東西,剛才徐婉晴是準備給麗麗她母親的,結果麗麗母親希望她親手交給麗麗,這樣能夠讓麗麗知道她的朋友們關心她。
“對了,這個是我物件李弘文!”
手裡的東西遞給麗麗之後,徐婉晴介紹起了李弘文。
“你好,麗麗,我是徐婉晴的未婚夫李弘文。”
李弘文伸手跟麗麗輕輕的握了一下。
“你好,我是榮麗麗。”
榮麗麗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弘文。
同樣,這兩個多月裡頭,她也聽很多人提起過李弘文這個人,知道對方是徐婉晴的物件,甚至於兩個人都訂婚了,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有見過真人,現在見到真人,她對李弘文的整體第一印象還是可以的。
“這事怪我,回到京城以後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太多,一直沒有機會約大傢伙見面,好不容易昨天約劉豔葉倩她們一起,結果她們說你最近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徐婉晴在說的時候,其實是仔細打量著榮麗麗的,因為從外表上看,榮麗麗好像身上並沒有太多的受傷痕跡。
不過想起劉豔她們說的榮麗麗因為最近一出門就能碰上各種倒黴的事情,所以她覺得大機率榮麗麗因為這個事所以才不出門的。
“我其實沒有太多事兒,就是最近好像運氣不是太好,所以不願意出門而已。”
“那我聽劉燕說你前兩天被炮仗炸傷了,傷到哪兒了?”
“其實也沒受傷,就是炮仗,把我身邊炸開了,導致我摔倒胳膊磕在地上的石頭上破了點皮,沒太大問題。”
麗麗與徐婉晴兩個人在聊天的時候,李弘文一直打量著榮莉莉,因為在他的眼睛裡榮麗麗身上確實有著一點點像是劫氣的痕跡,但是很淡。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甚至會忽略掉。
按照李弘文對於劫氣的瞭解,如果這麼淡的劫氣,應該會很快就消散,但是據榮麗麗自己所說,她已經有大概六七天沒有出過門了,那麼在這六七天的時間裡,榮麗麗身上還有這麼淡淡的一股劫氣,要麼是最早榮麗麗身上的劫氣要比現在濃郁的多,要麼是在這七天裡有人在劫氣消失之後又給榮麗麗重新施了法。
如果是第一種的話,證明對方手裡有著非常強大的劫氣物品,而且對於劫氣有著非常深厚的理解,可以透過劫氣來實現一些類似詛咒的效果。
如果是第二種,那就代表人家對於對方來說是猶如無人之境,可以隨意的來去。
“我聽劉豔說你有一個好多年沒見的,以前你父親開玩笑的娃娃親找上了門?能簡單說說那個人嗎?他如今在哪住?是幹什麼的?”
這個話當然不是李弘文問的,這是在來之前李弘文囑咐徐婉晴讓她幫著問的,畢竟徐婉晴跟榮麗麗的關係更親近一些,適合去問這種問題,而他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要是問這種問題,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豔子這個嘴真的是一點把門的都沒有,她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呀。
不過確實有這個事。
這個人據說跟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兩家懷著的時候就開玩笑的提了那麼兩次,沒有誰真的說把這個事情敲定,也沒有誰真的把這個事情當回事。
特別是我們家在我兩三歲的時候就跟他們家斷了聯絡,這個事就更沒有想過了,結果前段時間突然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