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看呢?電影的那個帶子是怎麼放啊?是不是還得買那個帶子呀?”
“不用買,是透過一個天線就能夠接收的,就像收音機的天線一樣,不過那個電視機的天線要大,得多,需要一個好幾米高的杆子,把天線架起來,然後接收訊號,你就可以在電視上看到電視臺放的節目了。”
李弘文解釋道,這個時代的電視機都是透過他說的這種自制的天線去接收訊號的,這種東西00後甚至於90後可能都沒有見過,但是更早一些的八零七零,可都對它印象深刻。
這種天線是需要調整的,如果說訊號不好收不到臺,則需要一個人去轉動天線,然後屋裡的人去觀察電視的情況,發現有訊號了之後就會讓外面的人停下,然後一點一點的細微調整,讓訊號變得更清晰,畫面變得更清晰。
不過這個時候這種天線其實還比較少的,大多數情況下,因為用電視機的人都在城市裡,離電視臺的距離算是比較近,所以只需要用電視機上自帶的那個天線就可以了。
這種自制的天線更多是出現在農村,因為離電視臺遠,所以需要這麼一個訊號放大器來接收訊號。
“哦,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收音機我聽過,去鄉里的時候鄉里有人有我跟著聽了一會兒,不過那個東西只能聽到聲看不到人啊,這個叫什麼試雞的,能夠看到人嗎?”
收音機在這個時代其實也算是稀罕物件,雖然說收音機早就有了,但是買這麼個玩意兒,也不是村裡人能夠買得起的,所以很多人知道也見過,但是並沒有。
所以李弘文說電視機像收音機一樣是透過天線接收資訊的,他們就能夠理解了,只是他們還是好奇,收音機透過那根資訊的癲癇能夠受到傷,他們還覺得正常,現在說居然還能看到圖畫,看到電影就有些覺得神奇。
“當然了,電視機電視機就是能夠看到人看到電影啊,看到播放的新聞這些。
這個東西用不了多久,家家戶戶都會看上的,到時候還會有彩色的。”
電視機在這個時候是個稀罕檔案,但是再過幾十年不管家裡什麼條件都會有,甚至於還會有好幾臺,尺寸也會越來越大,而且就算這樣,這些東西也會在家裡慢慢失寵,成為一個擺件,成為一個背景音。
但是這些東西在現在的村民耳朵裡就覺得有些不敢想象,他們甚至於連家裡能夠有收音機這個事情都不敢想象,更何況有電視機呢。
“那可不敢想,我覺得家裡有個收音機,能夠經常聽聽戲,聽聽新聞就很滿足了。”
“說的就是,社會主義也就是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我覺得到時候能夠有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我就覺得很幸福了。”
“對呀,啥時候咱們村子裡也能夠用上電呀,上回我去縣城找親戚看人家那個燈泡,哎喲喂,真亮,大白天的一開,屋子裡都能感覺到亮好多,更不要提晚上了!”
“沒錯,我覺得能夠有電燈電話就很滿足了,說起來來李知青你在京城的時候是不是能天天打電話呀,是不是能夠天天去天安門啊?”
村民問的這些問題,在現代人聽來都是一個非常可笑非常幼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在這個時代確實是很多偏遠地區,很多農村人正常的思維。
李洪文記得前世當年他小時候跟父母去京城的時候,回來時村裡的小夥伴就問過類似的問題,他們覺得能打電話就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事情。
那時候已經是九十年代初的時候了,更不要提現在還是七十年代,所以村裡人問出這些問題,真的是再正常不過了。
“電話當然是有打,但是也不可能天天打,現在還沒做到家家都有電話,不過街上有公用電話就跟咱縣裡郵電所的那個電話一樣,你要是想打可以花錢。
至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