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跟巴圖去吧,他們這些人說讓收拾就真的只是收拾,我再找幾個人把院子好好拾掇拾掇,那院子之前從外面看,好像還不錯,只是這些年住的人太雜,這些人都不把愛惜,四處亂搭亂建,把好房子都毀了。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家有親戚原先是宮造處的,讓他們把這個房子好好弄弄,以後想住也可以住過去。”
徐婉晴覺得既然要弄那就好好弄一弄,那個院子比李弘文家這個院子大不少,關鍵是那裡是李弘文名下的院子,過兩年政策變化,李弘文父母回京城肯定還要回到這裡,到時候他再天天來這裡找李弘文就不那麼方便了。
而且她想的是,等李弘文父母回來,她就跟李弘文把婚事辦了,到時候總得有個住處吧?
而那處院子就正好,離這邊不遠,而且地方也不小,周邊的環境也不錯,出門就是後海,正好可以做他們的婚房。
所以她就想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先一步把房子好好收拾收拾。
“行,你看著弄吧!”
李弘文點點頭,他覺得這個事交給徐婉晴正好,更關鍵的是,讓這些大院子弟在那邊看錄影首先可以讓他家清靜下來,不用每天來那麼多人,到飯點了還得想著招待他們,其次就是大量的大院子弟出入那套院子,也讓周圍其他對那個院子有想法的人明白,這個院子的主人不是一般人,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至於章慕良的那個白眼狼兒子和兒媳婦黨培國夫妻倆,之前在他不在京城的時候,巴圖已經把他們治的服服貼貼的,對這個房子再也沒有了想法。
沒辦法,以前那些租戶,黨培國還可以用這個房子是他老子的,雖然斷絕了關係,但是血脈親情是斷不了的這話來說這個房子他有權收回,但是現在這個房子已經過戶給別人,而且這個人還有巴圖這樣的混不吝朋友,他們可不想也不敢招惹。
所以在他們對這個房子還有些窺視的時候,巴圖找他們談了幾次心,他們就保證再也不過來打這個房子的主意了。
不過,他們在保證的時候,還好心的跟巴圖說,這個房子鬧鬼,至於說這話存了什麼心,那就另說了,反正巴圖都沒有跟李弘文提這個。
徐婉晴是一個利索的人,在決定弄這個房子的時候,當天就找了巴圖以及她說的那個宮造處出來的朋友親戚,第二天就帶著一大幫的人奔了西海東河沿9號院。
“早就聽說這個院子換了主了,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什麼小姑娘,沒看到那身軍裝麼,再看看那氣質,這絕對是大院出來的,而且你看她找的拆房的那些人,不就是早些年在這邊混的那些無賴麼?所以這位絕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這一進去就嘀哩哐啷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來拆院子的呢,這位到底是準備幹什麼呀?”
“誰知道呀,我估摸是嫌以前住的那些人把房子弄的不成樣子,現在正拆那些人亂搭的那些棚呢!”
“這倒是,原來老章家這個院子在這周邊也是頂好的院子,可惜後來被那些人給住的那是不成人樣了。”
9號院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周邊其他鄰居的注意,不過徐婉晴帶人來了後,直接就關上門在院子裡拆,他們就算好奇也看不到裡面,只是透過院子裡的動靜以及升起的灰土判斷裡面在拆東西。
一些之前在門口坐著,看到徐婉晴帶著大批人過來的則跟後出來的說著徐婉晴帶人過來的場面。
不過這些人看著徐婉晴的氣質以及穿著,還有帶來的這些人的樣子,都知道徐婉晴不好惹,一個個都明白,以後這個院儘量少。
房子蓋的時候可能會比較費勁,但是想拆就比較容易了,巴圖這些人在徐婉晴帶過來的宮造處的專業人士指導下,將院子裡後期搭起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