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師你是我兄弟,是我剛到港島時認識的第一個同道,被人這麼欺負,這個場子我得幫你找回來,這也就是這段時間我沒在港島,要是在港島的話,說什麼也不能讓我兄弟受這樣的欺負。”
在李弘文拿著彩電和錄影機這些東西,在京城掙錢的時候,港島一處別墅內,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對著之前從玉剛別墅裡倉皇而逃的黃大師,拍著胸脯道。
“朱兄弟,那個人絕不是一般人,我連對方的面都沒見到,就被對方破了法術,後來我也讓人私下打聽過,據說這人姓文,玉剛稱呼其為文先生,是從內地來的,說不定跟朱兄弟一樣,是內地哪個世家大宗門出來的。
我敗在對方手裡不冤,只是作為同道,他如果說看中了玉剛這個生意,提前也應該給我打個招呼,這種什麼招呼也不打,直接對我出手,破我法術的行為確實有點太惡劣了。
這是要斷我的根基啊!我這傷到現在還沒有完全養好呢!”
這段日子黃大師是東躲西藏,天天睡不好,吃不好的,有好幾次他跟找他的人就是個前後腳,差一點點就被人給找到。
面前這位比他小的多的年輕人叫朱立,是一年前他認識的一個小弟,結果這個人憑藉一手蠱術,很快混得風生水起,早就跟他沒什麼太大關係了,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就想請對方出手把把自己。
也不求真的就找回場子,他的想法是讓對方跟玉剛後面的人碰一碰,然後談一談,爭取把這個事情就此揭過。
至於這位叫朱立的,現在表現的這麼慷慨激昂,無非就是因為他在來的時候,把一些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了,不然他可能連對方這個門都進不了。
“這個確實是對方做的太過了,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對方好好談一談!”
朱立看著黃大師給自己的這些東西,非常的滿意。
至於玉剛其實如果沒有黃大師這個事情,他也準備找時間去拜訪一下的。
這個拜訪可不是普通的拜訪,是想給玉剛下點蠱整出一點東西的。
這個人如果說李弘文在的話,可能也認不出來對方是誰,但是如果說讓麗麗在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人就是當初對麗麗施展下作手段,想要跟榮家結親的那位麗麗的青梅竹馬。
當初被李弘文破了法術之後,這位連榮家回都沒帶回的,直接就逃離了京城,根本就沒有給李弘文和榮家找到他的機會。
甚至說連內地他都沒有多停留,跟廖清安一樣,在離開京城以後直接一路南下來到了港島。
只是廖清安運氣好,到達港島碰上了自家的叔叔,而他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因為李弘文破了他的蠱術,讓他身受重傷又一路奔逃,所以到達港島的時候只能用外強中乾油盡燈枯來形容。
好在此時的港島是一個比較混亂的狀態,他這樣的人到達這種地方就猶如融入大海,很快就藉著自己的一些陰狠手段控制了一夥古惑仔。
之後他把主意打到了,剛到那些鉅富的身上,但是他這個主意打錯了,那些鉅富們每個都有請相應的一些修道人士,他在找上第一個人的時候就差點失手,好在因為有京城的經驗,所以他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就跑了。
跑路過程當中碰上了黃大師,兩人結為了好友也是黃大師的一番指點,他才明白了港島的具體形勢。
之後他沒有再把自己的目標放在那些最有錢最有權的人身上,而是盯上了一些中產階級。
短短的不到半年時間,就憑藉控制的這些中產階級過上了有錢人的生活。
李弘文來港島的時候,他因為覺得港島的天氣冷,所以就去了東南亞國家。
這兩天剛從東南亞國家玩的回來,黃大師就找上門來,而這個玉剛經過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