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事情你看到了,你覺得這些人怎麼樣?”
李弘文並沒有直接回答廖清靜的話,而是指向正從車上下來,穿著一身明黃色道袍的張天師以及在他之前先一步下車,手捧拂塵還有寶劍的兩個弟子。
剛他李弘文他們到的時候,這些人還沒有到,在他們說話間的時候,張天師坐著一輛豪華汽車到達了街口。
因為此時整個十字街口都被浩南他們申請封路了,所以這車輛直接停在了街口中央,而在麥家飯店門口,此時不僅大門上懸掛了很多東西,在門前還立了一個用簡單木頭與紙絹等紮起來的一個彩門,門前還立起了一處法壇,法壇之上有供桌一張,供桌之上有供奉的三牲,有香爐以及一個關帝像。
除此之外,還有黃紙符一打,香一把蠟燭兩個。
供桌之前有一水盆,水盆注滿清水。
水盆一側有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
這些東西都是浩南按照張天師的要求一大早天不亮就讓人弄好的。
不管這些東西有沒有用,反正老遠看上去弄的還是挺像模像樣的。
張天師的人氣還是很高的,他從車上一下來周邊就有很多人認了出來,開始大聲喊著張天師好衝著張天師揮手。
張天師並沒有揮手,只是衝著喊他名字的方位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邁著非常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著法壇走去。
在他身前一捧拂塵一捧法劍的兩個徒弟,先一步登上法壇,分別站立在了法壇之上供桌的兩側。
上到法壇之上,張天師並沒有任何動作,而是靜靜的站在法壇最中間的位置,閉上雙眼靜靜的等著。
旁邊所有圍觀的群眾也都漸漸的沒有了聲音,靜靜的看著法壇之上一動不動的張天師。
有一些不明白情況的會小聲的詢問旁邊的人,而旁邊的人則會非常小聲的告訴他,時辰沒到,做法是需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的,必須等待合適的時辰才可以進行做法。
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張天師突然猛的睜開眼睛,右手一招,一直被他徒弟捧在手中的法劍就好像不受控制的向著他的方向從劍鞘裡飛了出來一樣,直接來到了他的手中。
劍到手中,另一隻手手掐劍訣,嘴裡唸唸有詞。
“呔!”
猛的張天師大喝一聲,放在供桌之上的一打黃紙符突然無風自動,向著張天師手中的法劍飛了過來,正正的插入法劍之上,然後只見張天師挽了一個劍花手中劍指往黃紙符上一指,紙符立馬就無火自燃,劇烈的燃燒起來。
“妖孽!關聖帝君在上!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在劍上的黃紙符燃燒的差不多的時候,張天師手中法劍衝著水盆一指,水盆之中突然就像是沸騰一樣開始翻滾起來,而且水盆之中的水,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化為血水不斷的從水盆往外開始溢位來。
“快看水盆裡的水變成血水了,開始不斷的往外溢,天哪!這是鬼怪被張天師打的現出原形,開始受傷流血了!”
“果然不愧是成天師這些妖魔鬼怪在張天師面前根本不是對手,只是輕輕的一招,就將他們打成了這樣,下面該他們現出原形,被張天師封印在內處怪石之中了!”
“張天師就是張天師,之前我有幸看過一次張天師做法,確認是神通廣大,實力非凡!”
“可算把這個不乾淨的東西給清理掉了,最近一段時間我天天都不敢從那邊過,總感覺那邊陰氣森森的,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老在盯著我一樣!”
“可不是嘛,我也有好久沒有敢從那邊過了,天天晚上我都做噩夢!”
這個水盆擺放的位置是可以讓周邊的人都看到的,雖然看不到裡面原先的清水,但是能夠看到有血水從水盆裡溢位來咕嘟翻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