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田妙雯發出清脆的笑聲,悠悠道:“就知道瞞不過你,舞陽公主是巫王的師妹,精通蠱術。
之前我和舞陽公主關係非常好,牧雲和唐賽兒的婚事也是舞陽公主促成的。”
“結果她是太子的人。”許凡想起來就害怕,幸虧自己進來以後就沒有放鬆警惕,蓮花真氣遍佈全身。
“還給你下了蠱,想要控制你!”
田妙雯嘆了一口氣,“沒錯,她用蠱術控制我,逼我聽她的。
我怎麼都想不到,舞陽公主和太子有染,這個變態的女人。”
許凡:“……”
這我熟啊!
《慶餘年的長公主和太子……
皇室之中傳出什麼醜聞都不稀奇。
“你被下蠱了?”許凡晃了晃舞陽公主的酒杯,什麼都看不見。
但蠱師碰過的東西都是危險的。
蓮花真氣化作一團“火”,手裡的酒杯變的通紅,酒水頓時變的沸騰起來。
一個透明的蠱蟲從酒水裡飛出來,朝許凡撲了過去。
許凡手指一點,刀氣把蠱蟲碾碎。
“我幫你看看!”許凡握住了田妙雯的手,蓮花真氣進入田妙雯的體內,一點點檢查。
田妙雯臉微微一紅。
雖說許凡是太監,可這種舉止終究過界了,她又不是舞陽那個瘋女人。
蓮花真氣變化萬測,很快就找到了蠱蟲所在之地,蠱蟲剛要反噬,蓮花真氣直接化作冰勁,把蠱蟲封住。
然後一點點逼出了田妙雯體內。
田妙雯感覺渾身燥熱難忍,這種感覺想男人……都是公主,不論是夜店的公主,還是正經公主都懂。
她眼神充滿了誘惑。
嘴唇略厚,但更具風情。
“妙雯,我和白玉川結拜了。”許凡手指輕輕一點蠱蟲,刀氣把蠱蟲碾的粉碎。
蓮花真氣收回,田妙雯恢復正常,但那種感覺依舊難忘。
“我懷疑巫王和田牧雲聯姻是一場陰謀,”田妙雯整理了一下頭髮,端起酒杯掩飾心裡的尷尬。
她聽懂了許凡的暗示。
之前許凡和白玉川不是朋友,兩個人發生什麼都無愧於心。
可現在不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
“父皇病重,已經不管朝事多年,朝堂之上除了太僕卿,都是太子的人。”田妙雯丟給許凡一個白眼仁,“我的母妃是被太子逼死的。
太子酒醉後想要非禮我母妃,我母妃拼死反抗,自盡了。
對外卻說是母妃酒醉後掉進井裡死的。
呵呵,我母妃從來不喝酒。”
田妙雯的聲音冷冰冰,充滿了殺氣。
對她來說,支援誰都無所謂,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以後早晚要嫁人。
但,母妃的仇田妙雯永遠不會忘記。
許凡恍然大悟,田妙雯為什麼要遠嫁到大周,為什麼支援田牧雲,都是因為太子!
“你父皇知道田牧風的所作所為嗎?”許凡找到了破局的辦法,如果能治好齊皇的病,他會容忍太子的胡作非為?
“知道,又能怎麼辦?”田妙雯在許凡面前撤下了偽裝,“他時日無多,江山遲早是田牧風的。
而且,先帝去世後,那些沒有背景、權勢的妃子,除了殉葬,就是被新帝接管。”
“你父皇是什麼時候開始病的?為什麼大週一直沒有收到訊息?”許凡有些好奇,鎮撫司的探子無所不在。
尤其是離陽城。
如果連齊皇重病的訊息都查不到,那些探子都可以退休了。
“一年前,父皇的越來越虛弱,到現在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