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想招募兵馬,哪怕有撒菲家族的支援,恐怕也沒有這個財力。
一個未成年的王子和一個已經正式踏足政壇的王子是相差極大的。
無論是哪個,巴洛克都將達到目的,前提是叛軍是否強大,是否能給予己軍重創?
炎大帝的心中有些不舒服,雖然他知道這個巴洛克這個方法十分的出色和優秀,甚至這樣可以更好的作戰,但是炎大帝知道,這個兒子並不是為了打勝仗而想出這個法子的,他為的是利益,並且是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國家的慘勝或者敗亡上的。
如果讓巴洛克的兵馬去,等於是把修的兩大軍團拱手向讓,寧願拼著大傷元氣,也要保兩大軍團周全!撒菲公爵一咬牙,轉頭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威蘭,見其微微點頭後,上前一步。
“尊貴的國王陛下……”撒菲公爵跪了下來,一手撫住左胸,蒼老的臉上竟然透射出一種強大的氣勢,“請允許犬子帶領第二軍團隨亞特子爵其軍團參加此次戰鬥,犬子必奪一切榮譽盡獻與國王陛下!”
“好……”炎大帝眼睛一眯,“你們下去吧!今天就到這裡,朕希望你們以最快速度出發,在朕不想看到的事發生之前阻止他……”
說到這裡炎大帝躊躇了一下。
“朕希望看到第九軍團還在……”
低沉的聲音讓那個渾身浴血的將士渾身一顫,抬頭看向炎大帝,喉頭一陣聳動,剛要說話,卻感覺一陣暈旋,無力地倒在地上……
“亞特子爵,朕把他交給你了,這樣你可以從他那裡對戰局有些瞭解……”炎大帝微微一瞥,頓時瞭解了個大概,知道是此人因為勞累過度,再加上輕微的失血,稍加調養便可無礙,“他就由你照顧了!”
“是的……偉大的國王陛下!”修彎下腰,用奇異的眼光看了地上已經昏迷的將士一眼。
“明天,明天一早朕希望看到你們已經出了聖米蘭達的城門!”
……
“什麼?明天你就要去奪回塞文?”芙蕾亞睜大了眼睛,雙眼上的眼簾止不住的顫抖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慌亂,“你有多少把握?”
“一成都沒有……”微笑著停止釋放水系的治療術,輕輕地給無名將士蓋上被子,聽著逐漸厚重的呼吸聲,修滿意地點點頭。
“什麼!”芙蕾亞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愣了半晌,無奈地苦笑,“也對,目前的資料太少了,姐姐的失蹤我居然慌亂到忘記讓‘脈絡’在這個敏感時期關注別國的動態,真是失策……不過,你為什麼不拒絕?”
“這是得到軍權的大好時機,陛下要提拔我,那我必須要做出一些事來封住那些討厭的嘴……”修走到床邊,彎腰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狹長的盒子,打了開來,“也許會有機會用到這個……”
一把樸實無華的劍被修拿了出來,灰色的劍鞘以及劍柄,毫無花俏的樣子,沒有絲毫多餘的東西,甚至連基本裝飾都沒有。
“這是?”芙蕾亞雖然心中有些焦急,但是卻無法掩蓋那旺盛的好奇心。
“前滅殺工會的好東西……”對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修微微拔出劍鋒,眯著眼看著反射陽光時詭異地散發著藍色光芒的劍鋒,“破魔劍。”
破魔劍!
光明神啊!這可是屬於神器了啊!
芙蕾亞驚駭極了,微微張大了櫻桃小口,“這……這是神器……破魔劍?”
“嗯……希望這次敵人的魔法師多一些……”修感嘆地把劍歸鞘,眼睛若無其事地往芙蕾亞身後一掃,嘴角奇異地勾勒出一道弧線,“如果有人能告訴我就好了,嘿……沙礫,你的死寐技巧提高了好多啊,我幾乎快感覺不到你了!”
芙蕾亞一驚,連忙轉過頭去,一道漣漪從身後無聲的激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