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空智就如往常一般,領著押運隊伍回到了寺內。又過了幾日,這一天一早,他就早早地來到了藏經閣中。 在藏經閣內的大堂上,他把自己的令牌交了上去,阿彌陀佛地道:“弟子空智,近日修行之時頗有困擾,故特來大庫之中借閱典籍。” 負責管理的藏經閣的弟子接過令牌,輕輕一點,點頭道:“空智,有過往功績一百三十七點,可入藏經閣兩個時辰。” “你可確認要兌換嗎?” “確認!”空智毫不猶豫,立刻道。 “好!”管理藏經閣的弟子把令牌一敲,立刻就從上面劃掉了一百二十點。然後再把令牌還給了空智,又遞給他一個更小的令牌道: “這是你的入庫令牌,你把它掛在腰間。回頭需要翻閱什麼資訊,用這令牌一劃即可。” “來,你先站到傳送陣法那邊。等到人數湊齊之後,就一起接受大陣的檢查。檢查完畢,大陣自然會將你們傳送進去。” 這弟子正這麼說著,就聽到旁邊一個接待的弟子在邊上的一張接待櫃檯笑著道:“法如師叔祖今日又是到的最早的一批。如此勤奮,還真是我輩楷模!” 千雲生笑著回禮道:“阿彌陀佛,所謂勤能補拙。貧僧自己資質不行,只能多多用功了。” “沒想到今天一早來的人不少,看來貧僧也能早點進去了。” 說完,灑然和藏經閣裡認識的修士們打好招呼,就自然的和空智一起站在了傳送陣法之上。 這時候陣法之上已經有了三四個僧人站在上面,沒等一會,又湊齊了幾個,達到十個之數之後。就見得守陣的值守弟子輕輕一點,那大陣就立刻啟動起來。 而就在大陣光芒大作,所有人都沒有在意的瞬間,千雲生悄然用靈機把那空智一罩,就輕輕鬆鬆騙過了大陣的檢查,成功傳送進了大庫之中。 入了大庫之後,大家紛紛抓緊時間把令牌掛在腰間,就朝著一列列的書架飛去,爭分奪秒地找起自己所要的資訊來。 千雲生也假裝像是沒有看見空智似的,腳尖輕點就朝著大庫的深處走去。 而空智也像是一個正常的修士的樣子,掛好令牌以後,就和千雲生選了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隨著千雲生和空智分開,問心珠在神魂中頗為興奮地道: “咱們的鬼道功法確實詭異難測,我在雷音寺中一直聽說這佛道功法乃是鬼道功法的剋星。” “但跟著你的時間久了,讓我覺得,要是論功法的怪譎詭奇、異想天開、難以捉摸,還是要數咱們鬼道功法更勝一籌!” 千雲生笑著調侃道: “你可是在雷音寺的仙器,就這麼被我拐了也就算了,現在反倒大加讚賞起鬼道功法來。這要是被雷音寺那些老和尚聽了,豈不會氣得吐血?” 問心珠嗤之以鼻道:“他們完全沒有明白一個道理,以為把所有反對的聲音都消滅了,那他們就是毋庸置疑的正確了。” “殊不知,當只有反對的聲音存在的時候,有了比較,他們才能更加證明出自己的這套說辭是不是真的優秀。” “而且就算是他們說的都是絕對的正確,但一旦失去了反對的聲音,那他們哪怕再說得正確,時間久了也肯定就會變成了一種教條。” 千雲生對於問心珠這番說辭頗為贊同,笑著道:“沒錯,正如防人之口,猶如防川一樣,都絕對不行。” “更何況是這類涉及大道根本的東西,就算這佛家是一條光輝大路,也沒辦法能說服所有的旁人都應該走上他這條道路。” “說不定就有人想要走那羊腸小道,但在佛家這裡,反而因此變成了一種罪過。這恐怕才是佛家錯誤的根本吧!” 兩個人正這麼說著,已悄然走進了藏經閣的深處。千雲生一邊假意翻找經卷,一邊屏息靜氣的等待起來。 就在他等待的時候,問心珠又一次忍不住關心地問道:“阿古這次也不知靠不靠譜,應該不會留下什麼讓我們暴露的把柄吧?” 千雲生笑著在神魂中回應道:“你就放心吧!這一次我特地讓阿古收集了不少各類鬼道功法的符籙過來,再把我們的和鮑老的兩道鬼道術法也摻了進去。” “而且不僅僅是這些鬼道之術,我還讓阿古收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