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幽城外,虛魔神君看著一眾正道修士和那碩大的蚩尤相爭。心中雖然幾次動念,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他看著雖然正道這邊多有損傷,但是蓮兒和孔公鑑兩個卻還是牢牢地將他看住,並不輕動。 這讓他眼珠一轉,就有意相探道:“老夫既然答應了諸位,自然信守承諾。我看這蚩尤對你們正道損傷不小,兩位哪怕分出一位,想必也能及早將他拿下。” “如此一來你們三派更少損傷,又何樂而不為呢?” “呵呵,沒想到虛魔你這會倒是好心起來。可是就算你現在肯幫,我們可也不敢真讓你動手。” “這蚩尤麻煩是麻煩了一點,但是我三派費點手腳自能搞定。” “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就算有命拿到我三派的玄晶金屑,可卻不見得有命去花!” “嘿嘿,老夫既然敢提自然早有準備。怎麼,莫不是你三派想要反悔了不成?” “哼哼,我孔家君子一言,自然不會言而無信。只不過你要的數量太大,因此哪怕我三派也得費心籌措才行。” “怎麼,你就不再考慮考慮別的東西?我看你這清單上的北辰草我孔家倒是備了不少。” “不若我孔家多拿出些這北辰草來換這玄晶金屑,如此想必你我很快就能交易,也不用你再在這裡苦捱了。” “呵呵,你孔家的好意老夫倒是心領了。若是你孔家在玄晶金屑之外,願意再多給老夫些北辰草,那老夫倒是高興。但若是你孔家想要替換這玄晶金屑,那還是免開尊口吧!” 說完閉上眼去,顯然是根本就不想再跟孔公鑑多談一般。 而孔公鑑見虛魔神君油鹽不進的樣子,一邊關注著蚩尤那邊的戰況,一邊悄然和蓮兒傳音道: “這老兒倒是絲毫破綻不露,不知你龍虎山可有什麼隱秘手段沒有?” 蓮兒也搖頭傳音道:“虛魔老兒乃是積年老魔,咱們大部分手段恐怕他都見過。要想克敵制勝,恐怕得必須用奇計才行。” “還好那老魔中了你的天陽指已然帶傷,說不定咱們照此定計,或能奏奇功。” 誰知孔公鑑卻搖頭道:“這老魔奸猾似鬼,看情形已然將傷勢強行壓了下去。咱們若是想要讓其傷勢暴露,非得出大招不行。” “但是現在投鼠忌器之事,就是我孔家弟子在其手上。不過之前老夫判斷那小鬼修定會有動作才對,但是為何到了現在,那小鬼修竟然毫無動靜?” 蓮兒沉吟道:“莫不是對方在等我們將那玄晶金屑交出的一刻才動手搶奪?” “這倒也不是不太可能,不過老夫也想不明白。若是到了那個時候,恰恰正是我等注意力最為集中之時。對方修為不夠,又如何能從我三人的眼皮子底下,將此事辦成?” 蓮兒和孔公鑑正這麼說著,突然天叟那邊將魂族脫困和幽嬋來援的訊息傳了過來。令得蓮兒咬牙道:“調虎離山之計!原來這小鬼修竟然是在這裡等著我們。” “他這是逼得我們不得不回去自救,如此一來,眼前這裡,豈不是自然就露出了破綻出來?” 孔公鑑也臉色一冷道:“此子行事倒還真是詭譎!既如此,那咱們不若就乾脆將計就計。” “哦?此話怎講?” 孔公鑑冷哼道:“三派大營關係這我正道眾多修士的根本,自然是不容有失,因此蓮兒你立刻帶隊回返增援。至於這裡,就留下老夫,來跟他們虛以委蛇。” “留你一人?” 顯然蓮兒有些吃驚,要知道僅僅留孔公鑑一個的話,很有可能會看不住虛魔神君,反倒令他脫困。 不過孔公鑑卻另有一番看法地道:“眼前之事已然明朗,咱們就算不肯離開,這小鬼修也會想辦法將咱們調開。” “既如此,還不如蓮兒姑娘你大大方方的離開。如此一來,本來應該是咱們害怕虛魔神君脫困而出,現在反倒變成了那小鬼修的負擔了。” “蓮兒你想,若是形勢易位,咱們反倒反客為主。將虛魔這包袱丟給對方,看看這小鬼修到底有什麼手段能耐使出。” “若是這小鬼修沒有準備,那蓮兒姑娘你一走,這小鬼修自然會急不可耐的現身出來。若是這小鬼修早有準備,並不怕虛魔神君逃走。” “那麼蓮兒姑娘可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