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姚生芸先是敲響了莫宵蕭的房門,無人響應,開啟一看,沒人。 奇怪,不待在房裡跑哪去了,這麼晚都不來給為師我請安,該罰。 接著又去往藍墨瑤房前, 這回就不是敲門了,姚生芸“啪”的一聲將門推開, “小懶蟲,起床嘍。” 映入眼中的卻是兩人同床共枕,藍墨瑤還拽著莫宵蕭的衣袖不放。 先被驚醒的是莫宵蕭,清醒後看了看自己的處境,尷尬的把袖子扯回。 這一舉動也讓藍墨瑤醒了過來,揉了揉睡眼, “宵蕭,你怎麼在這兒?師父,你怎麼來了…” 說完還不忘打個哈欠。 果然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昨夜說的也都是酒後胡言,我到底在期待什麼… 莫宵蕭有些頭痛,起身朝姚生芸請安, “勞煩師父親臨,是我們的不是,請師父降罪。” “降什麼罪,師父和徒弟相親相愛一家人,為師怎願罰你們,清醒過來後去院子裡修煉。” 姚生芸說完還不忘給莫宵蕭一個眼神,退出房讓兩個人單獨“消化消化”。 “墨墨,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莫宵蕭還是忍不住想再確認一番。 “當然記得啦,不就是宵蕭你被我壓在身下…唔!” 藍墨瑤話說到嘴邊被莫宵蕭一手捂住。 “原來你還記得!” 或許是覺得自己太過於激動,莫宵蕭幾次深呼吸後再開口, “那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昨夜酒後胡言別當真,宵蕭,我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以後我不會了,保證!” 藍墨瑤沒有直接回答莫宵蕭的問題,而是選擇繞開,希望她不要因為這件事生自己氣。 “酒後胡言啊,那以後別喝了,省的說些讓人誤會的話。” 莫宵蕭不想在這裡多留一刻,甩袖便走,心裡悶悶的,出去透透氣。 “宵蕭!” 藍墨瑤這回沒能拉住,任憑莫宵蕭走出房間消失無蹤, 我都道歉了怎麼還生氣,宵蕭她到底是怎麼了,以前都不會對我這樣… 獨自一人來到姚生芸說的院子,這裡是第四司宮內專為修習功法命技的地方,被叫作“四院”。 莫宵蕭整理著思路,方才自己怎麼就沒控制住呢,不該那麼說的。 墨墨她已有婚約在身,自己本就不能抱有那樣的想法,也不能讓她有,否則到時候會很麻煩的。 明明是打算讓她在畢業前能一直快樂無憂,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宵蕭來啦,怎麼樣,處理好了嗎,為師洗耳恭聽。” 姚生芸剛到便看著莫宵蕭獨立於院中,上前打趣。 “師父,我能處理什麼,又沒什麼事。” 莫宵蕭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 姚生芸藉機打聽昨晚, “嗯哼,宵蕭啊,師父問你幾個問題,要如實回答哦。” “師父請講。” “昨晚你看到什麼了。” 莫宵蕭聽到昨晚二字,便知這位師父想了解什麼了。 “啊…看到師父和夏長老在…親熱,不過我並沒有看到師父玉體,而且也並沒有將此事說與第三人…” 回想起畫面,嚥了咽口水,不覺臉上一抹紅暈。 “噓,宵蕭,不要說的這麼大聲,師父也是要面子的…” 姚生芸捂臉轉過身去,隨後又道, “你們兩個解決的怎麼樣了,有什麼麻煩跟師父說,師父經驗足。” 莫宵蕭目光下垂,糾結半天自己終究還是放不下麼… “師父,如果有一個人…” 如果有一個人,她身附婚約,終會嫁與別人,而她的朋友卻喜歡上了她,她們還是同性,該怎麼辦? 那位姑娘藉著酒意向朋友說了胡話,而那位朋友明知是假卻依然當了真,可最後得到的卻是委婉的拒絕,又該如何? “宵蕭,話別只說個頭啊,如果有一個人,然後呢,你不說,師父怎麼幫你?” 姚生芸看著這個羞澀的徒弟遲遲開不了口,不免有些擔心,連語氣也比素日沉穩許多。 “啊?沒事的,師父,沒事的…” 不行,自己那點破事兒怎麼能讓別人為我操心,忍忍說不定就過去了… 莫宵蕭換上了那副平常的面具,懂事溫和,完全不像是需要人擔憂的樣子。 “我來了我來了!師父恕罪,小徒來晚了!” 藍墨瑤急衝衝跑來,到了位置先是偷偷瞟了一眼莫宵蕭,真的生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