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夾雜了些嘲笑的語氣令馬恩琪一時語塞。
“你們快點過來,這裡好像,有條密道。”毛凱洛的喊聲把兩人的注意吸引了過去。
毛凱洛此時正在用手電照著殭屍掙扎時石棺移位的地方,順著道道光束向下看去,裡面似乎隱隱顯現著階梯的影子。
“怎麼樣,恩琪,要不要下去。”毛凱洛問道。
馬恩琪看著黑暗中隱約顯現的階梯,又看了看司徒海手中的卷軸,令人不解的說:“凱洛,這卷軸,有沒有可能不是‘無限聖域’的線索,而應該是‘往生道’的地圖……”
沒有人注意到,司徒海的臉上掠過一絲複雜的微笑,沒有人知道,那絲微笑代表著怎樣的意義。
“怎麼這樣說?”毛凱洛不解的問道。
“殭屍是生存於三界六道之外的生物,在祭壇中供奉著這種東西難道就不會覺得不踏實嗎?除非,法老們希望得到永生,而自己又不想變成一
只以吸血為生的怪物,才會借祭祀殭屍開啟‘往生道’以此獲得永生轉世相同命格的機會。”馬恩琪說。
充滿著波希米亞風格的房間內。
紫色的燈光淡淡照在沒有系第一個釦子的茶色襯衫上,閃爍著點點新鮮的深紅色。身後是一張豪華的皮質沙發,淡紫色的燈光下,閃爍著朦
朧的光芒,柔和而典雅。深褐色的茶几上放著兩杯不滿的法國紅酒,透過深紫紅色的液體能夠看到俯身在皮質沙發面部向上身體癱軟衣冠不整的女人。燈光淺淡的籠罩下能夠看到女人白皙光潔的肌膚和突出的鎖骨,以及脖頸處如深淵般望不到底的紅黑色洞孔。
“咚咚咚……”輕輕的叩門聲,敲門的人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進來。”拖長的強調令人厭惡,但無法否認,這個聲音確實包含某種吸引人的因素。
“您有什麼吩咐?”白色西裝的男人畢恭畢敬的問道,不曾將頭抬起。
“帶出去。”冰冷的令人髮指的聲音彷彿來自遠古的惡魔般,令人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是。”托起那攤綿軟無力的身軀,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的退出了房間,慢慢縮短的烏木門縫中,四目碰撞,滿溢無人知曉的情緒。
門外,熊熊烈焰的聲音久久揮散不去,令人作嘔的氣味讓白色西裝的男人狠狠地皺起了雙眉。
“靜。”烏木門內傳來了令人厭惡的腔調。
“是。”簡短的應了一聲,白色西裝的男人推門而入。
“‘騎士’和‘王后’那邊怎麼樣?”紫色燈光下,戴著黑色半框眼鏡的男人一邊輕輕的揩著嘴角,一邊懶洋洋的問道。
“正在接近。”沒有任何感情的語調後是種種複雜交織的漩渦。
“是嗎……出去吧。”意味深長的眼神散發出陣陣懾人心魄的光芒,身著白色西裝男人的額頭滲出了細小如鹽粒的透明液體。
日月谷。
“真像是通往地獄的樓梯呢……”毛凱洛感嘆道。
“你說的倒還挺符合事實,……”馬恩琪心不在焉的說,一邊看著盤旋石梯兩旁牆壁上的壁畫。
“也許,並不是通往地獄的道路。”兩人的耳邊傳來了司徒海似乎不包含任何情感的聲音。
總是這麼冷靜,這種男人還真是世間少有。馬恩琪看著司徒海暗暗想到。
“有什麼話要說嗎?”司徒海注意到了馬恩琪的眼神。
“當然有,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看看這裡的壁畫就明白了。”
被司徒還這麼一說,馬恩琪和毛凱洛才發現,自己幾乎沒有注意過這些壁畫的意思,兩人望向身旁的石壁。藉著手電昏暗的光,馬恩琪和毛凱洛大概看出了一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