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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論道門(二)

百里清奉命而行,致使十年未出之生死令重現天下,遍佈八方之各大論道門統領聽聞,即刻放下手中所有事宜、策馬趕回;身處不遠者還好,那些距離千里之人,比如東南統領——容海,此時的他正在中玄紫呈辦事,一道生死令,可把他害苦了,其一邊日夜兼程趕回北晉總壇,一邊暗自將權勢之十八代祖宗罵了無數遍。

歷時近十日,隨著容海風塵僕僕踏入總壇,八方統領總算全部到齊!是夜,右派即聚在一起商議應對之策。

“截殺永聖使團,簡直就是荒謬絕倫!以一派之力對抗擁軍數十萬之當世強國,活膩了嗎?難道他們不知道,我論道門一半以上之收成,全是來自東南一方嗎?惹怒永聖君臣,直接切斷我論道門通往東南方之所有道路,那每年數百萬之銀子怎麼辦?不要了嗎?本統領把話放在這裡,誰想自尋死路,本統領管不著,但別連累老子。”

為了趕路,連日飽經風霜之容海,不等眾人落坐,便毫無避諱地咒罵起來,似乎要將心中之怨氣全部發洩出來,才肯罷休。

“話糙理不糙,我支援容兄!江湖門派就該全心全意立身江湖,做好自己分內之事!放著一統天下江湖之千秋大業不管,摻和諸國紛爭幹什麼?天罪盟的下場,還不夠慘嗎?惹急了,休怪祁某不念同門之情!哪怕明日見到門主,我也還是這個意思。”

西北統領——祁周,向來與容海同進同退,此刻看到容海怒氣衝衝地叱責截殺永聖使團一事,與其心中之想法不謀而合,於是立即起身附和,甚至還隱約有另立門戶之意,使得主座上之右副門主青筋暴出,似乎再有些許刺激,即會爆發雷霆之怒。

“哼,天罪盟的下場怎麼了?昭武帝都城外那一戰,何人不知?如今被秦夜正式編入當世無雙之羽營所屬,難道不比他們那種藏頭露尾、漂流無定之過往,好上千萬倍?”

東北統領——壽永,一貫不喜容海與祁周這種唯利是圖之市儈角色,是故從不給他們好臉色,動輒針鋒相對,有時甚至還會鬧到劍拔弩張之地步。

“混賬,既然你這麼喜歡軍旅,為何不去從軍征戰疆場,賴在我論道門幹什麼?怕死嗎?”容海揚指大罵。

“放肆,老子加入論道門之時,你還不知在哪乞食呢?有什麼資格來說老子?老子也把話放在這裡,趙行卓必死,就算論道門就此覆滅,也在所不辭!”壽永拍桌而起,絲毫不退地對罵回去。

“呦呵,我論道門什麼時候也開始論資排輩了?照你的意思,我等只需躺在功勞簿上一事不幹,便能有大把之銀子自己送上門來,供你吃喝拉撒睡?告訴你這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值錢幾何之廢物,沒有老子們,你出門吃屎都會被野狗掀翻!虧你有臉在這大放厥詞,要打要殺滾遠點,別玷汙了老子的地盤。”容海寸步不讓,口中言辭也越來越惡俗。

“行啦,一口一個老子,滿嘴汙言穢語,還有一點統領的樣子嗎?錢財很重要,但也不是缺一不可!國家大義是第一,但也不該時時為此把本門之生死存亡掛在嘴邊!本座就不明白,左派一向眾虎同心、群策群力,何故我右派就一直爭吵不斷、內訌不止?開個狗屁之事前會議,去他媽的。”

禹節大怒著說完,一個字也不想再聽他們說下去,起身拂袖而去。

餘下之四人,一言未發之西南統領——花情,瞥了一眼與她心思相差無幾之壽永,嘆息一聲,起身徑自走出密室;壽永不願再與容海兩人糾纏,更不願與他們同流合汙,旋即也離開了,獨留容海和祁週四目相對!

“聽賢弟方才所言,賢弟果真有叛門自立之意嗎?”容海趁熱打鐵,急切地開口求證。

“容兄與小弟共事多年,難道還信不過小弟嗎?倘若他們真要一條路走到黑,你我又何必跟著一起殉葬?容兄東南一方掌握門中半數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