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雨同志也難以逃脫如此的命運。
兩人面前,現在就出現了一群人。雖然這群人穿著打扮各異,手中提溜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門,打狗棒,劈柴的斧頭,生鏽的大刀,甚至劈下的半截凳子腿應有盡有,一看就像一群小混混,但是劉宇雨還是看出了一點問題。這些人雖然刻意做出一股痞像,但是每個人眼中都是精光閃閃,不少人右手虎口位置都有厚厚的老繭,顯然是常年使用刀、劍之類單手兵器所致。
若水城雖然也是峨眉派控制,但是卻控制的相當寬鬆,正因為如此,才使得若水幫、水神教之類的幫派有了生存的空間。而在自己的家門口,就算峨眉再大度,也不會允許有其他勢力存在,即使是再小的幫派組織也不行,這是峨眉作為六大派之一的尊嚴所不能容許的。
那在這個地方,敢明目張膽,擺出劫道的架勢的人,劉宇雨用腳趾頭想想就能知道他們的身份。
劉宇雨初來乍到,並沒有得罪峨眉,唯一和自己起過沖突的,便是那個能感受到自己意識探查的人。看來,是那人找幫手來了。
劉宇雨的意識瞬間展開,果然,在不遠處的街角處,那人正鬼鬼祟祟的探頭張望。劉宇雨一笑,直接用意識把聲音送到那人腦中:“你明知道我能很容易的感知到你,還躲躲藏藏的,有意思嗎?”
那人突然聽到劉宇雨的聲音響起,心中好吃了一驚,嘴巴頓時張大,急忙向四下張望,卻沒有發現自己身邊有人,而劉宇雨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動。
雖然不知道劉宇雨是怎麼把聲音傳入自己耳中的,但是既然劉宇雨已經發現了自己,那人倒也光棍,正正衣衫,緩緩從街角走了出來。不過他心中除了吃驚之外,還萬分的鬱悶,因為他發現自己張大的嘴巴,右半邊居然再也合不攏,而且還偏到一邊,成了歪嘴之人。
而這一切,那幫子群眾演員並不知道。領頭一人咳嗽一聲說道:“這妞我們老大看上了,你要是識相,便乖乖交人,否則···”峨眉也是正道大派之一,門下弟子雖然也有不肖之徒,不過大部分還是嚴以律己,這人說出這話,臉色也是微微一紅,看來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劉宇雨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否則怎樣?”
“否則,否則···”領頭那人似乎臺詞沒有背熟,嘟囔了半天沒說出話來。他旁邊一人趕忙說道:“否則,咱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劉宇雨笑道:“這幾句話這麼搭配,似乎有些不倫不類,不太搭調。”
領頭那人腦袋似乎有些慢,聽劉宇雨這麼說,還是傻乎乎的問道:“那應該怎麼說?”
“你應該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若要說不字,只管殺來不管埋。’”劉宇雨笑道。
領頭那人想想道:“這個倒是更有氣勢。”他一臉認真的樣子,讓韓婉瑩忍不住笑出聲來。
旁邊有人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話,他似乎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耍了,臉色頓時變得通紅,恨恨道:“你居然敢耍我,我···”
他的狠話還沒有出口,就聽見劉宇雨突然喊道:“救命啊,搶劫啦!”這一聲喊中,包含著無盡的委屈與恐懼,還帶著一絲的希冀,把自己現在這個被搶劫的角色演繹的淋漓盡致。
眾人目瞪口呆,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劉宇雨已經踉踉蹌蹌的向他們後面跑去,邊跑邊聲嘶力竭的喊道:“大俠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說完,便已撲到剛從街角走過來的那歪嘴之人身上。
作為幕後的主使人,歪嘴人本沒有直接出面的打算,所以身上穿的還是峨眉的杏黃武士服。被劉宇雨道破行蹤後,他再想隱藏已經沒有必要,所以想幹脆現身,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