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應。
不要以為是認真愛聽,主要是很多人都不怎麼重視,當然你也可以說是破罐破摔吧,畢竟有一些同學是不會參加高考的,有些只圖畢業。
自然老師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你不鬧,別影響要認真聽課的同學,基本上老師是不會管你的,雖然我也不是什麼學霸,總的來說還是乖乖學生的,只是連著聽幾節課的阿爾法,貝塔,根號各種公式什麼的,真的要瘋。
”那麼,25題跟前面講到的一樣型別,大家說要再講一次麼。”鴉雀無聲。
“要?”沒人回答,老師低頭瞄了一眼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聲音的課堂。
見沒人理他,然後自圓其說,自得其樂的講吓去,“好的,那麼就講吓一題,26題。。。。。。”
數學老師跟講相聲似的在上面,一個人孤獨的唱獨角戲,有時候覺得他挺可憐的,小情緒又跑出來傷春悲秋了,不禁感嘆,哎,都是可憐人,不容易啊。
專注的轉著手中的筆,前一秒還幸災樂禍,小腹一股熱熱的暖流流了出來,心裡一咯噔,算算日子還沒到呢,糟了,不會是那個提前了吧。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
任一一也請假走了,待會怎麼出校門啊。
今天又是穿的一件套頭的單衣,長度只到腰部,根本遮不住屁股,早知道多帶一件外套就好了,就能圍著走啊。
難道要拿一本書捂著屁股走路?那人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得丟人丟到姥姥家。
後面一節課之後的時間,根本沒心思聽,腦子裡一直在想辦法。
坐在教室我還可以不用起來,放學了總不能不回家吧。
課間的時候,趴在桌子上鬱悶不比,谷童飛跑我旁邊坐下,用手指戳戳了我胳膊,輕聲問“怎麼了,不舒服啊。”
“沒有。”這種事我怎麼好意思跟一個男生說,難道我要告訴他,大姨媽來了,把你衣服脫下來給我遮屁股?
雖然平時打打鬧鬧,可這事還真沒法跟他說,我還得要臉呢。
“你要實在不舒服,可以請假,別自己硬撐。”
谷童飛和我多數都是鬥嘴,很少輕言細語的交流,這麼關心的語氣少之又少,此刻聽著他關懷的語句,心裡暖暖的,笑著回答道“好,我知道了。”谷童飛得到我肯定得回答,笑著走開。
放學谷童飛又要等我一起走,可他不知道我根本不敢站起來,只當我還在和他鬧彆扭,最後實在沒辦法只推脫說還有點事,晚點走。
他一聽我還有事,非要追根究底的問,最後我只能假裝發火,才總算把他打發走了。
看著班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趴在桌子上的我,這才緩緩抬起頭,四下觀察整個教室已經沒人,這才敢站起身來檢查戰場,低頭只見整個板凳有一半都弄髒了,可想而知褲子更不用說了。
真是頭都大了,這個樣子怎麼走啊,我的天哪。
“咦,藍靜鈴,你怎麼還沒走。”皇浦楓伸頭朝我們教室看。
我立馬坐到板凳上,背挺得直直的,慌張的語無倫次,“沒,沒什麼。”生怕他看見我的褲子跟板凳,不停的挪呀挪。
皇浦楓一下就樂了,笑嘻嘻的說“我問你怎麼還不回家,你坐著幹什麼,還不捨得啊,人都走完了,我們一起走唄,給你一個機會,讓我當迴護花使者。”
窘迫加上心煩,不耐煩的趕他走,“你自己快走罷,要你管我。”
“阿楓,你在這裡幹什麼。”一個都還沒趕走,怎麼又來一個,秦御陽跟著進來,站在我桌子前面。
這兩個怎麼跟瘟神一樣的,趕緊走,趕緊走吧。
“你們兩個是不是太閒了,快走,看見你們煩。”好說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