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她現在才知道,比起他之前所做的,現在的快慰幾乎是最強烈的。他的手指將她的蕊瓣分到極限,靈活的舌頭像一尾刁鑽的蛇一樣在她的私密禁地深入淺出。她能感覺到他的舌頭掃過甬道內壁,一遍遍地來回。待他抽出來時,便在早已滑濡的股間輕滑著回來。指尖頂著瓣頂的小珠輕輕地顫動著,配合著他舌頭進出的節奏。她的身體泛起一陣陣的顫抖,像是瀕死一樣的抽搐著。
從身體內部湧出一陣又一陣的熱潮,身下的床單溼得一塌糊塗。他終於滿意了,從她痠軟的腿間抬起身來。
她抬起手遮住眼睛,發出一聲嗚咽,“……過……過份。”
他拔開她的手,“不好嗎?”他的嘴角還泛著水光。
“口……口胡……”她幾欲羞憤而亡了。
他傾身壓著她密密相疊,手壓著她的,就著溼滑的軌跡循道深入她的體內。眯起眼,他的唇間逸出一聲滿足的喘息。溫暖溼潤的觸感和緊密的包圍,這是她身體的深處,他的獨佔。
雖然有著潤滑,也不是第一次,但異物入侵的第一時間她還是悶悶地哼了一聲。隨即報復般地咬上他光滑的肩頭,恨恨地磨著牙。
他股間線條結實有力,緩慢地在她腿間進出一下一下地進出,汗水在肌膚相觸間交融。她被他的力道頂得生疼,於是推他,卻掙扎不開。他全身的力量壓在她身上,像是揉搓著潔白的海綿,壓榨著她所有的力量。他的動作漸漸快了起來,抽出和進入的間隔越來越短,股間相觸的拍打聲也越來越急促響亮。她全身都在顫抖,手指嵌入他的肩膀不停地顫抖。他進入的力道很大,她覺著腹部的肌肉似乎被他頂得糾結在一起,緊繃地痛。
額上泌出細細的汗,彙集在一起,沿著背部線條滑沒入兩個相連的地方。水聲越發地明顯,只是聽著就覺著粘膩不堪。他吮著她的鎖骨,在她的唇邊打轉。身下沒有放鬆一點力道地頂撞著,在一次一次的撞擊中越陷越深。她已經被抽乾了力氣連呻吟的力量也沒有了,他也快瀕崩潰的邊緣。只是咬著唇硬忍著,忍著那滅頂的一刻來臨。
他重重地撞入她身體的深處,無意觸及一方軟滑。她像是被撓到最癢處一樣幾乎是彈起了身子,他強壓著她,狂風暴雨一樣地吻著。雙手掐著她的腰,抵著那處便開始磨動。她像是被抽去神經的魚兒一樣抽搐連連,連徒勞的掙扎也不能。他死死地箍著她,交纏的身影充滿著詭異扭曲的美感。
令人窒息的長吻後,他鬆開她的唇,閉起眼睛輕顫著。她的聲音破碎又含著狂喜和不安的躁動,無法壓抑。
他伏低身子,兇猛地一陣衝撞後抵著她,喉間發出困獸一樣的咆哮。劇烈地顫抖著,像是被一口咬到頸動脈的野獸一樣,那般致命。
灼熱的液體噴濺在她體內,像箭矢一樣在她的最深處肆意橫流。她連呻吟的力量也沒有,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直到他漸漸地停下顫動。粗粗地喘息地埋首在她耳邊,細細地舔著她的汗水。
待到慢慢恢復了些力氣,他輕輕挪動她的身子,調整了一個讓兩個都比較舒服的姿勢。她嗚咽了一聲,恨恨地瞪他。
股間滑下涎涎的液體,下身的灼燒感連帶著蝕骨的酥麻感開始蔓延……
“李小姐,請下班後到二十七樓一趟。”
譚清莫名奇妙地電話讓她忐忑了一下午。這個人怎麼這麼莫名奇妙呢?隨便拖她去逛超市,隨便讓她上二十七樓。明明他自己說在公司保持距離的,這麼做又為什麼呢?
疑惑歸疑惑,她還是踩著下班時間,從消防通道上了二十七樓。累得她直喘氣,這個死譚清,這破德性。真是太討人厭了,誰被他潛了誰倒楣。
她呼哧呼哧地推開二十七樓的消防通道門,整整衣領,平復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