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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冬奴突然全身一陣酥軟,眼圈一紅就哭了出來,幾經生死糾葛,他的內心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強硬倔強的燕來,早已經摻雜了朝生的影子,還有深深的傷感與迷戀。他抱緊了男人的脖子,問:“那你想我了麼?”

“怎麼不想?每天晚上都想的睡不著……想像現在這樣,在這張床上好好疼愛阿奴。”

冬奴眼睛一闔,說:“那你親親我。”

被冬奴用話語這樣一撩撥,石堅哪裡還受得了,低頭便噙住冬奴的雙唇,廝磨他柔軟的唇瓣。少年青澀又火熱地糾纏上來,獻出自己的唇舌和口中的津涎給他品嚐。石堅被徹底撩起了興,雙手夾著冬奴最敏感的兩點紅蕊,舌頭從他微啟的口中長驅直入,享受少年甘美的津液,一刻也捨不得與他分開。

冬奴呻吟了一聲,心裡的幸福像陳年美酒般滿溢位來,整個人已然醉了,雙手抱住他姐夫筋肉結實起伏有力的後背,放縱自己沉浸在這一刻的無限滿足中。

男人直到吻得他喘不過氣來,才暫時放過了他,貼著他的嘴唇說:“你還沒回答姐夫,你想姐夫了麼?”

“想了,我昨天還夢見姐夫了……”少年睜著迷離的雙眼,張啟著血紅的嘴唇說:“我還是朝生的時候,天天都夢見你……”

男人似乎很滿足這樣的回答,手上加重了撫摸的力道,惹得冬奴渾身顫抖:“夢見我什麼?”

冬奴紅了臉,說:“夢見你欺負我。”

石堅笑了,舌頭順著男孩的脖子舔上去,又覺得不盡興,吮了幾下,也咬了幾下,每次都惹得冬奴一出聲:“怎麼欺負你?”

冬奴用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背,說:“就……就是這樣……還有後面……我都哭著求你,說我不行了,你還不放過我,還是,還是一個勁地弄我……”

石堅粗喘了一聲,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將那已經腫脹到極致的巨莖掏了出來,磨蹭著少年嬌嫩的面板,喘息說:“是不是用它疼的?”

冬奴瞧見了那青筋暴凸的粗長,龜頭猙獰又碩大,渾身倏地像過了一層電流,覺得自己的臀縫瞬間就溼了。

男人一把將他翻了過來,說:“先讓姐夫嚐嚐你小嘴裡的味道,姐夫想死它了。”

冬奴抓著被子抖成了一團,男人舔吮他的臀肉,吮出很情色的淫靡的水聲,大口大口地吮咬他的臀縫,舌頭還不住地往他的菊穴上舔,將上頭細絨絨的幾根體毛都吮了起來,然後再吐出來舔一遍。他只覺得自己菊穴裡頭空虛的難受,只想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進去,才能止一止他體內的癢。男人想了這些年,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也沒有過分地玩弄他,直接脫了褲子說:“姐夫好幾年沒疼你了,有沒有忘了姐夫是怎麼愛你的,睜開眼睛看看……”

冬奴羞恥著睜開眼扭過頭去,菊穴已將碩大的龜頭含入,穴口將巨莖箍得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巨莖猶自一分一分地往深處挺進,石堅揮著冬奴嬌嫩豐滿的臀肉,問道,“疼不疼?”

數年未曾歡愛的地方緊緻的不可思議,卻一如既往的軟熱溼滑,冬奴更渴望的是男人將整根陽具都頂入他的穴內,然後像無數個夢中那樣狠幹他一夜,最好再將滾燙的精液灌滿這個連自己都覺得淫穢不堪的小穴,彷彿這樣就能印證他們屬於彼此。他咬著唇扭了扭腰身,說:“姐夫……姐夫乾死我吧,別再叫我活著受這麼多的苦……”

石堅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狠狠捅了一下,呢喃說:“姐夫怎麼捨得幹你,姐夫要疼你一輩子……”

男人從來不會直插直送,總是擺動著雄渾而靈活的腰身,腰背起來再挺上去,胸部肌肉憤起,看起來像一隻勇猛的野獸。這樣運用腰腹的抽送雄渾而性感,冬奴都不敢睜眼去看。巨大的龜頭在他腸壁內碾磨打鑽,頂的他欲生欲死,菊穴已經溼透,男人卻越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