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個傢伙最後呢揮揮手說:“別說那些有的沒有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柱子這傢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樣想的,反正就守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不願意往上爬,也不願意說賺錢的事情,其實他應該是不差錢的,我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有多少錢,但是他絕對不差錢。
老李在那段時期弄的東西都沒有柱子多呀,老李基本上呢都是搞在明處,但是柱子就搞在暗處。
這傢伙這外號叫的一點都沒有錯呀,怪不得他叫傻柱呢,要是按照他的人脈關係,現在也不說是廠長吧,副廠長的位置問題不大的,但是他就不願意上進呀,整天看走路有時候都顯得是昏昏沉沉的,好像缺乏運動似的。”
棒梗有些納悶的說:“那何主任有這樣的表現嗎?
沒注意呀。”
許大茂哈哈大笑說:“那是你沒注意,你知道嗎?
你沒有把他當成對手,當然你也不配當他的對手,我可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而且呢,他是我的,可以說是畢生之敵的那種,這也是柱子他說的好像我們兩個就不對付,雖然我們兩個現在關係緩和了不少,但是呢,不可否認,我們兩個肯定也不是好朋友。
不說是敵對關係吧,但是我總對他有些不放心啊,所以我基本上就是每次遇到他都會仔細的觀察,看這傢伙有什麼樣的變化,防備一下呀,畢竟這傢伙以前對我動手可不是一次兩次的,這事兒我得記一輩子玩不了,所以我對他的瞭解估計。
除了他媳婦之外,沒有人比我對他更瞭解了,以前柱子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呀,生活虎的是屬於那種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龍的主播,四合院戰神呀,那整個四合院整個街道有幾個能夠幹得過他呀。
在道上,那他也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高手。一把刀在手,那二三十個人都根本進不了他的身,就算不用刀的話,10個8個的也不是他的對手,你沒見過柱子下手狠的時候。
想當年傻柱下的最狠的時候,13個人被他全部打進醫院了,要不是有聾老太太找人保了下來,這小子早就進去踩縫紉機了,當然了也是那幫傢伙呢,都是其溜子都是不務正業,在公安局也有案底,後來出了院以後直接了就進去踩縫紉機了。
這傢伙呢,好像公安說什麼算是自我防衛啊還是怎麼關係,所以這小子才算是有那麼一次機會,平安無事這些事情呢,整個四合院知道的人都不多,不會超過5個,包括你奶奶他都不會知道。
那我也是從我爹那裡偶爾聽說過有那麼一次事情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呢,你不知道當時柱子多麼厲害的一個人,但是現在變得病殃殃的,反正呢,走路就好像沒什麼一樣。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所以呢,這傢伙我就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樣講,有那麼好的一個機會,不抓住不給自己升官,反倒是在主任這個位置上混日子。”
棒梗有些不服氣的說:“他可不是混日子呀,你看他們家生活條件,那看看他們家小石頭那體型可不像是缺吃的東西呀,不說是頓頓吃肉吧,隔幾天吃一次肉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呢,他們家的生活條件可不像是混子的生活條件呀。”
許大茂哼了一聲白了棒梗一眼說:”你懂個屁啊,就柱子那手藝,隔幾天吃一次肉算什麼玩意啊,他們家就算是天天吃肉,我都不覺得奇怪。
現在廠子裡面的招待那可是他一手包辦的,你想一想都是廠領導接待兄弟單位或者是上級領導的一些,那酒席能差得了嗎?
就算他們家天天吃肉的話,那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別說不讓往外帶菜,他一個後勤主任整個後勤都是他的關係,你想他想帶什麼不跟玩似的,只不過他懶得帶,基本上現在也不見他往家帶東西了。
都分給下面的廚師了,你想一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