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展逸道:“有什麼你儘管說出來,因為我雖然當了這個墓堂管事,但是所有的指揮權我都交給你管理,你搞不定的跟我說就可以了,如果你確是不能信任,我就換人。”
“展管事!請你相信我。”傅雨有些急了,道:“我能行的,我會努力的。只是你追捕黃……黃管事的時候,一去就三個多月了,其他人以為你出了什麼意……意外,不會回……回來了。”
“廢話,小爺我福大命大,哪有回不來的道理?”展逸十分不爽。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你走後,有些人不服我……我的管理。”傅雨小心翼翼的說道。
“誰不服你的管理?哼,不服你的管理就是跟我展逸過不去,是不是趙明?”展逸道。
“展管事,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的?”傅雨一臉的驚訝,在展逸追捕黃樸留進入了靈動世界,一天一天的過去,都不見出來,這趙明就想造反,屢次說要重新挑選管事,說展逸肯定掛了,他以前是黃樸留的副手,展逸一上來就被冷落,心裡甚不是滋味,甚至還投訴到吳為長老那裡,幸虧吳為長老沒有理會他。
傅雨剛被提拔上來做展逸的副手,還未開展工作,正主就失蹤不見,肯定罩不住,所以搞得焦頭爛額,分配給趙明和他死黨的工作根本派不下去,基本上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去頂起來的。
“哼。”展逸哼了一聲,這個趙明,自他第一天進來就整了他一次,現在看他自己升級起來了,心裡肯定不暢快,自己失蹤的那些日子焉有不造反怠工的道理?就道:“把所有人叫來,我要開會!”
“開會?什麼是開會?”傅雨一時沒聽明白。
“哦,開會……”展逸想起這開會大概是人間新時代的名詞吧,就說:“就是把墓堂的人叫來,我有話說。”
“展管事要訓話?”傅雨問道。
“對,我要訓話!”展逸說道,心想還是訓話好,一聽就很有權威,很是獨裁,甚好。
不一會全墓堂的雜役都聚集了,加上展逸一共有二十三人,展逸威嚴的先給他們一道冷視,半天不說話,搞得個人心裡七上八下的,但有些人心裡很不屑,心想一個毛頭小孩子,能有什麼能耐,大概是卡住了話說不出來了。
好半晌,展逸才緩緩道:“聽說我追捕墓堂叛徒黃樸留的時候,墓堂有人鬧事,咒我一去回不來了。”
說著把目光落在趙明身上,趙明垂下頭,心裡直嘰咕:“這小屁孩竟然能夠從靈動世界回來,難道黃管事已經被他殺了不成?”
展逸又道:“我把傅雨挺拔為我的副手,就是要他替我管理,如果那個兄弟覺得他沒這個能力,管理不好,可以當面提出來,或者你覺得你更信任這個職位,也可以毛遂自薦……”
他說了一番,卻沒人敢出來吭一聲。
展逸道:“我這個人很講道義,只要你對我還一分,我就對你好三分。既然大家對傅雨做我的副手沒意見,為什麼在我離開的這些日子,有人在消極怠工?”
一席話,把一幫唯趙明馬首是瞻的雜役說得低下了頭。
展逸繼續道:“好,你們把我離開這段時間的工作情況都彙報一下,我相信大家一定都有意見,有些人辛辛苦苦幹活,對那些兩腳朝天怠工的人一定很不滿,所以今天我就論功行賞。”
各雜役戰戰兢兢把自己的工作情況上報,各人心裡都有些亂,不知這個小屁孩管事要搞什麼名堂,以前黃樸留可不是這樣的,誰的馬屁拍得響,誰自然就舒服點。
大家多多少少都幹了了活,就是跟隨趙明的人,心裡也不是很堅定,生怕新管事突然回來打擊報復,不敢把寶壓得太死,也是在幹活時候有些怠工而已。
這時更是暗自慶幸沒有把事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