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晚了!晚了——”
時遷將天笛放在櫻桃小嘴邊,小嘴微張,吐氣若蘭。頓時,天笛的神韻充斥在他們三人呆的小院落。
宋離髮絲頓時結了七八層,組成“髮絲防護盾”,可髮絲防聲音嗎?聲音也是波,髮絲只能給波提供更快的傳播媒介。宋離漸漸感到頭腦發昏,吸氣苦難。
李逵姐姐聚集大量“卡魯”將自己身體罩住,外圍時遷奏出的天笛神韻竟然傷不到李逵姐姐絲毫。
宋離走了兩步,感覺到舉步維艱,每邁一步,都大喘粗氣,眼睛開始模糊,周圍事物彷彿都長了毛……噗通!噗通!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好像自己已與外界隔絕。
李逵兩個跳躍,落在宋離身旁,將宋離倒在半空中的身體接住,抱在懷裡,將他的頭狠狠地埋在李逵姐姐飽滿而碩大的胸脯中。此時,李逵將自己周身的“卡魯”罩在宋離身上,而自己卻只憑借厚實的身體抵抗著時遷天笛神韻的攻擊……
“哎!好一對短命鴛鴦!好一個美女救英雄啊!”時遷見李逵已受傷,遂停止吹笛,說起風涼話,“遷兒走耶!”說著,但見時遷腳尖點地,身體躍起,就要消失在夜空。李逵姐姐右手早已聚集大量“卡魯”,只待時機,進行最後一擊,而此時就是“時機”,她衝著時遷嬌小背影一掌拍出……
“啊!”隨著虛空之拍出的一掌,時遷發出一聲慘叫,一口鮮血噴出,笑臉頓時變得猙獰,扭頭對李逵道道:“李逵,我們沒完!我遷兒還會回來的!”
李逵此時已力竭,身體一軟,不省人事。
…………
李逵終於在昏迷了三天後醒來。宋離則在李逵姐姐床榻邊廝守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此時已面色憔悴,煞白無比,頭髮也是無比的凌亂。
直到李逵醒了,宋離愧疚的心這才安定。
經過一個月的調理,李逵姐姐的身體已恢復的七七八八,父親李元說讓她出去走走,活動下筋骨,要不,身體會生鏽的。
可李逵姐姐竟然破天荒地做了回淑女:“人家才不呢!女孩要那麼強壯的身體幹嘛?”
眾人仆街。
宋離曾問過李逵:“姐姐,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平時頭腦大條,說話直爽的李逵姐姐的俏臉頓時羞紅無比,扭扭捏捏,道:“這個……這個,人家……人家在救你回來的時候,你……你奪了人家的初吻,所以人家就是你的人了……人家當然要保護好自己的丈夫了……”
“啊?”宋離頓時頭腦發大。接著聽到宋離發出一聲慘叫:“啊!哎呦!疼死我了……”
不偏不倚,就在李逵姐姐說此話之時,瞬兒剛好走到門口,將這番話聽得真真切切。於是,風風火火地闖進房內,在宋離胳膊上一陣狂擰:
“小離哥哥,你騙我,你說給瞬兒的是初吻。可……你的初吻早被李逵姐姐給……5555”
“我?”
尾聲:
宋離房內。
李逵姐姐盤腿而坐,坐在宋離的床上,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瞬兒。
而瞬兒則撅著嘴,眼眶中閃爍著些許淚花,嬌俏的可愛笑臉早已被她哭得花裡胡哨。
宋離垂頭喪氣地做在地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太陽西下,月亮高升。
三人吃過晚飯,各自依然靜坐著。
李逵姐姐轉身倒在床上,笑道:“今晚我就睡這了。”
宋離道:“你睡那!那我睡哪兒啊?”
李逵姐姐道:“你也睡這。”說得一臉輕鬆,毫不在意宋離吃驚的表情。
“啊?你?我?睡一起?”宋離的表情不再誇張,只是頭腦一片空白。
瞬兒離開座椅,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