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時侯回來的?」公上嘉德開口問道。
百里如雲也沒有多想,隨口便說:「不就是跟你一起回來的。」
話剛說完,她就想起來不對勁,於是忙開口,「那個,她,她是飯點,飯點回來的。」
公上嘉德冷哼了一聲,「百里如雲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想做什麼,在做什麼,公上晴,我還有用,你別把她逼的離家出走了,影響了我的大計,我就打死你。」
百里如雲咬著下唇,「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老公。」
「今天,我是看在小雪的面子上,順著你的話說的,才讓她去洗碗,我不想小雪以後覺得我這個當爸爸的向著一個養女,可是我告訴你,不許有下一次。」公上嘉德開口。
百里如雲垂眸不說話。
公上嘉德脫了衣服進了浴室。百里如雲氣哼哼的,「哼,為了保護那個小雜種,真的是什麼謊都能扯得出來,有用?一個七歲的小丫頭有什麼用?還真等她長大,把她獻給巴里勒家嗎?可惜巴里勒有病
,不能有女人。」
她嘀嘀咕咕的說完,爬上床,躺了下來。
——
第二天。
公上晴起了一個大早,她去做了早飯,但是沒有等公上嘉德和百里如雲他們起床,她帶了自己的那一份早餐,便出了家門。
今天是她跟巴里師傅約好見面的日子。
以前她天天都到訓練場來學習的,巴里師傅教她文化課,還教她一些防身術,又教她打槍,她學習能力很強,大半年,就學的有模有樣了。
只是最近公上嘉德回來了,她有兩天沒有出來了。
今天她覺得她必須得來了,她昨晚做題,有好些不會的,她全部都摘抄下來了,媽媽不給她找家教,她只能冒險來找巴里師傅幫忙解答了。
到了訓練場,巴里勒已經在那裡了,他正所著個酒瓶子在喝酒,隨意的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陽光灑在他身上,看起來格外的灑脫不羈。
公上晴隔著玻璃,在外面就看到他在喝酒,她抱著書包,蹭蹭蹭的就跑了進去。
聽到門口有響動,巴里勒回頭一看,是公上晴,他忙將手裡的酒瓶藏到身後的桌子底下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看著公上晴,「你今天來的挺早呀?」
公上晴瞪著他,伸出小手,「拿出來。」
「什,什麼呀?」巴里勒裝傻。
「哼,我都看到了。」公上晴雙手插腰,「快點拿出來。」
巴里勒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酒瓶,讓它滾的更遠一些,搖頭,「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呀。」
「酒啊,你又喝酒,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小累贅啊?為了躲開我,你居然連命都不想要了。」公上晴開始伸手揉眼睛,裝哭。
巴里勒這下傻眼了,他手忙腳亂的去哄她,「沒有啊,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我就是,就是饞……」
「人家都是饞零食,饞甜食,你怎麼饞酒?」公上晴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問。
巴里勒笑了起來,「只有你們小孩子才會饞零食,饞甜食,我們男人都饞酒。」
公上晴伸手,「給我。」
「唉呀,我答應你,不喝了,行嗎?你就別給我糟蹋好東西了,我一會兒就把這瓶酒拿去給這訓練場裡的管理喝了。」巴里勒不給公上晴酒瓶子。
公上晴卻一下子撲了過去,身手敏捷的鑽進桌子底下,將地半瓶酒拿了出為,小姑娘開啟酒瓶子,先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然後皺著眉頭,「真難聞。」
「哈哈,你們小孩子不懂,快給我。」巴里勒看著小姑娘皺著臉,笑呵呵的說道。
公上晴卻不管他,反而開啟酒瓶子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