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每天跟著他著急,他有時侯想安慰爸媽,也會裝著睡。
可是,他的身體騙不了人,身體一天天的變差,而他的脾氣也一天天的跟著變差,有時侯他覺得頭疼的厲害,腦子快要炸裂了,他好想休息,可是就是睡不著。
今天居然這樣困,站著就睡著了,難道,他的病好了?以後可以睡著了?
想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以後爸爸媽媽再也不用擔心他的身體了,他的病好了。
他用手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少爺,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讓我們好找。」這時一位年近花甲的老管家帶著幾個黑衣保鏢出現,火急火燎的朝著少年跟前走來。
「唉喲,您這頭是怎麼了?怎麼還流血了?」老管家盯著他頭上的傷口,關心的問道。
少年懵懵的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然後輕『嘶』了一聲,還真是有點疼。
他自己也沒有印象了,這頭到底是怎麼傷的。
難道是他剛才睡著了,那個小丫頭打了他?
可是……
他頭上好像包著東西。
他伸手將系在他頭上的布扯了下來,是一條洗的都有些發白了的手絹。
他微微一怔,這是給他包紮了傷口的,這麼說,他額上的傷並不是那個小丫頭弄的,他有些不解,那他到底是怎麼傷的呢?
他是死都不會想到,是因為睡著,自己把頭磕地上磕傷的。
他隨手將那條手絹丟到地上,轉身剛走了兩步,腦子裡莫名的總是出現小姑娘那一雙澄澈清明的眼睛,與記憶中的那雙眸子重合,他又回頭,將那手絹撿了起來。
管家和幾個保鏢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動作。
他將帶了血的手絹裝進口袋裡,率先朝前走去。
管家和保鏢跟在後面,一個保鏢低聲說:「我感覺少爺今天有點怪。」
另一個回道:「我也覺得,今天的少爺好像要精神了許多,該不會是想睡覺睡不著,自己把頭擱牆上磕,準備把自己磕暈吧?」
「咳。」管家輕咳了一聲,「不準在背後議論少爺。」
幾個保鏢趕緊垂首,不再說話,緊緊的跟著少年的身後。
車子就停在不遠處,少年直接上車。
他一上車,管家趕緊跟著上車,給他把車子的簾子拉上。
他抬了抬手,開口,「別拉。」管家有些驚訝,平時少爺都是要拉著簾子的,因為少眠,所以老爺和夫人時時刻刻都想著讓他多睡一會兒,車子搖晃,人容易瞌睡,所以,每一次少爺坐車時,老爺夫人
都讓拉上簾子,讓少爺閉著眼睛試試看能不能睡著。
其實少爺沒有一次睡著過,只是現在上車拉簾子卻成了習慣,少爺也不愛見生人,有時忘記拉簾子,他自己也會要求拉上。
今天還真是奇了,少爺居然不讓拉上簾子了。
於是他又將簾子掛好,坐在旁邊,細細的看著少爺的表情。
只見少年目光落在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看的格外認真。
好大一會兒,他終於回頭,看向管家。
管家趕緊收起自己好奇打量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心,坐的端正。
少年開口,「這裡是哪裡?」
管家朝車窗外看了一眼,說:「少爺,這裡是貧民區,是比較亂的地方,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您不該來這裡的。」
少年又怔怔的看著外面,「我從來不知道咱們國家還有這樣的地方,我以為我們的國家富足的很。」
管家只是輕咳了一聲,g國在國際上來說,其實是一個很落後的國家,但是卻因為有豐富的礦藏,當政者其實還是很富有的,畢竟他們有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