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汪鴻飛,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難道你覺得營地裡面的人都這般尊重秦大人,是因為顧大人的?緣故?”
汪鴻飛還真是這麼想的。
憑秦凌晗一個女子,能有什?麼本?事?
“秦小姐,我也知道你如今在營地裡面能夠有現在這樣的?地位不?容易。你肯定不?想就這麼毀於一旦吧。你現在是營地裡面的?大人, 肯定要什?麼有什?麼吧。”
“我這人也很?好說話的?, 只要你每天給我提供米麵, 再來二?斤肉,要最嫩的?部分。哦,還有,我記得營地裡面提供好酒的?。”
說起好酒,汪鴻飛馬上就想起了那濃郁的?酒香, 肚子裡的?饞蟲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
緊接著,他色眯眯地看?著秦凌晗, 伸出手就想撫摸她的?臉頰, 說道:“當然, 最重要的?是,你得把爺伺候好了, 今晚……”
話音還未落下, 汪鴻飛就嗷一嗓子叫了出來。
秦凌晗一腳將地上的?扁擔踩了起來,扁擔像一根鞭子一樣, 一端狠狠抽在汪鴻飛的?兩?腿之間。
汪鴻飛先是覺得那一處一麻, 接著便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他痛得面容扭曲, 捂住那一處,疼的?再地上打滾。碰倒了放在地上的?兩?個木桶, 剩下的?糞水全部都倒在了他的?身上。
甚至還有一些順著汪鴻飛張開的?嘴巴, 流入了他的?口中。
汪鴻飛猛烈咳嗽了起來,面色漲得通紅。
秦凌晗冷冷看?著這一切, 走上前去,一隻腳踩在了汪鴻飛的?手上。
又是一聲慘叫聲傳來。
汪鴻飛鼻腔裡面充斥著惡臭,下身和手掌又痛到了極致。
現在看?向秦凌晗的?眼神?像是惡鬼一樣。
秦凌晗看?著他,一張臉冷酷至極:“我這人從?來不?是個善茬,你若是敢做損害營地利益的?事情,我扒了你的?皮!”
汪鴻飛不?敢造次,連連點頭。
秦凌晗見收拾得差不?多了,便和玉露一同離開了。
秦凌晗和汪鴻飛見面的?地方恰好是一個有很?多遮蔽物的?角落,因此?沒什?麼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是在很?久沒見到汪鴻飛以後去尋人,才找到了面色蒼白的?他。汪鴻飛已經痛到說不?出話來,只能讓人抬回去休息。
汪鴻飛這個人的?小插曲,秦凌晗和玉露都沒有太過?在意。
玉露也只是透過?了婚契,隱約將那張滄桑得不?像樣子的?臉和汪鴻飛這個名字對應了起來。
玉露說道:“這汪鴻飛是不?是有毛病,居然拿這種事情來威脅小姐,他是個什?麼東西啊。”
秦凌晗對玉露說道:“告訴陳高遠,等懲罰結束以後,找個機會?,將他派出去,神?不?知鬼不?覺做掉他。”
說著,秦凌晗眼底浮現出一抹戾色。
汪鴻飛有婚契的?事情,她並不?在乎。她想除掉汪鴻飛只是因為不?想營地裡面有這麼個禍害。
汪鴻飛這種小人,遲早會?做出不?利於營地的?事情。他沒有後臺,對營地也沒有多少貢獻,不?如直接除掉。至於不?在營地裡面除掉此?人,主要是因為他現在正在做苦力,若是這個時候無端死一個人,不?論是意外?還是疾病,容易引起營地裡的?人內心的?惴惴不?安,到時候營地裡的?其他人若是犯了錯,他們會?寧願魚死網破,也不?肯繼續做苦力。營地如今好不?容易一派祥和,秦凌晗不?想給營地帶來麻煩。
倒不?如等他懲罰結束以後,叫他死在外?頭。
玉露狠狠點了點頭,說道:“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