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我都千里追妻了,你就捨得餓著我?」他坐在床上,像是在討薪。
我摟住他的脖子,一個轉身就坐在了他身上。我們面對著面,我騎坐在他身上,是種很曖昧的姿勢,也是種很……香艷的體/位。
穀雨的愁容滿面突然一掃而光,整個人像是聞到了腥的狐狸。
「你想要嗎?」我在他耳邊輕聲說。
「嗯,特別。」
我咬住他的耳朵,然後連著吻帶著輕咬向下移動,他的下頜,他的嘴唇,他的脖頸,然後沿著胸膛一直向下緩慢前進。
穀雨突然倒吸了一口氣。
「喜歡嗎?」我抬頭看他,從這個角度,他稜角分明的下顎竟然有些微的輕顫。
他咬著嘴唇點頭,面露喜色。
他試圖抱住我,將我再次壓在身下,但是我這回卻沒有順了他的意。
「今天我在上面。」我輕聲道。
穀雨閉著眼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臉上露出滿意十足的笑容,像是等著被宰割的小羔羊。
我這個新晉屠夫自然就要磨刀霍霍向他去了。
下午我們將行李收拾好,兩個人帶著四個箱子像是搬家一樣出發去了鼓浪嶼。有穀雨在確實輕鬆不少,鼓浪嶼那變態的上下坡,變成了我欣賞他上上下下的搬箱子。
「後悔嗎?」我問道。非要選鼓浪嶼的酒店,希望他能得到教訓。
他拎著箱子對著我笑:「完全不後悔。」
死鴨子嘴硬。
我們在鼓浪嶼一家裝潢講究的酒店內和兩位老太太碰面,她們手上拎著各種袋子,全是在鼓浪嶼半天的戰利品。
上午的不愉快彷佛沒發生過,直接被忽略了。家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樣,對不起和謝謝這樣的話就只能藏在心裡,反倒是說出來才彆扭,才傷感情。我吃著我媽買回來的各種點心糖果,好像就自動達成了和解。
我媽和孫阿姨睡覺睡得早,八點她們準時回去洗澡睡覺,為明天做準備,穀雨拉著我去逛鼓浪嶼。
本以為晚上沒什麼好逛的,但是氤氳昏黃的光線灑在馬路上,溫暖了一個個小圈圓,馬路兩邊全是綠意和點綴著的各色花朵,也另有一番情趣。
「南方怎麼這麼好看!」我感嘆道。
穀雨看我:「你也好看。」
我被他逗笑,回答道:「你更好看。」
我拉著他的手,前後故意甩得老高。
我們在酒店旁邊轉了轉,商店零星亮著燈,老舊的本地店鋪已經早早關門了,透露著大片的祥和。
「辭職了真不後悔啊?」他問道。
「不後悔。」我回答。
「不後悔就好。」他似乎是放了心。
「你不問我之後的打算嗎?」我好奇地問。
「你想通了就好,無論是什麼我都支援。」
「在家吃閒飯你也支援?」
「閒飯我還是供得起的。」他笑著答。
「你說的啊,那我就混吃等死了。」
「好。」
「嘁……你這就是吃透了我根本在家閒不住。」
穀雨無奈地說:「我說什麼都不對是吧?」
我點頭。
「你只要不離開我,其他的隨便。」
「多隨便啊?」
「不犯法的範圍內,隨便。」他又假模假式地補充道。
「妍姐給我發了幾個工作,有一個我還挺感興趣的,打算回北京後去聊聊。」
「你喜歡就好。」
「你先別告訴我媽啊。」
「嗯?」
「我不想讓她操心,等定下來再說。」
「你是不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