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手下有我的一個世侄,名叫遙遠。”
“也姓遙?”水驀轉頭望向遙步緋。
遙步緋瞪了他一眼,哼道:“他是我遠房堂哥。”
“嗯,我明白了!我會想辦法找到他,不過找到他之後我又怎麼證明身份呢?”水驀盤算著這次秘境大陸之行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去看看除漢克亞維索之外的海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告訴他小緋的名字,他就知道是自己人。”
“是嘛!看來我一定要牢牢記住小緋的名字。”水驀對遙步緋被怒火染紅的俏臉視而不見,笑得十分燦爛,話峰又一轉,問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估計已經翻天了吧?”
“沒錯,各方的行動已經開始了。”禿髮老人拿起電視遙控器開啟電視,巨型的電視立時跳出新聞話面,似乎是經過整理,所有的新聞都有關龍牙半島的環境評估報告。
水驀細細地看著,當他看到議會中激烈辯論的場面,知道這場戰爭已經開始了,而自己大概會是最後的一步棋,致命的一擊。當然,也有令他不舒服新聞,環保人仕大肆抨擊考察團,而“水驀”這個名字也赫在列,幾乎成了環保組織的公敵,這種場面誰看了也不會舒服。
禿髮老人就是有意讓他感覺不舒服,只有這樣才能激發他反抗的心理,做事才會賣力。
“團結聯盟現在是主攻方,製造了大量的輿論壓力給現政府,自由陣線也在積極準備,等到合適的時機把你推進議會。”
水驀一邊感嘆著政治的無情,另一邊也在為自己的命運捏了把冷汗,這次無論成敗都會成為公眾人物,捲入比戰場還殘酷的政治鬥爭之中,只要一顆子彈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大概在自由陣線的這些人眼中我不過是顆有用的棋子,然而棋子也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不是誰想擺佈就能擺佈的,我倒要看看是誰擺佈誰!
“當務之急是要先讓你有絕對的自由。”
絕對的自由!水驀不禁嗤之以鼻,一個軟禁他的人居然要他爭取絕對的自由,實在有些可笑,而且他相信就算琴悠悠不再召喚,他也未必會有自由,自由陣線絕不可能讓他隨手所欲地做事,限制只會更大。
事情談到這步,一切似乎都已經攤開在桌面上,但兩者心裡都清楚,這不過是爾語我詐的開始,真正的戰鬥還在後面,共同的利益才是維繫兩方的基礎,一但利益訊息,分崩離析是終早的事情。
水驀在宅子裡呆了兩天,行動稍微自由了些,可以在巨宅內隨意走動,就是不能離開大宅一步,因此他也沒有到處跑,除了偶而調侃遙步緋幾句,餘下的時間都在思考自己要走的路。
由於對政治鬥爭的冷漠與反感,他第一次想到要主動出擊,積極參與這個關係到人生的重大事件,不願讓別人決自己的命運。
萬里之外的羅莎島上,梨若也在為自己的命運和前途而苦惱著。
“小若,怎麼愁眉苦臉的?有甚麼事想開點,能說就說出來,別悶在心裡,這樣會生病的。”
母親的關懷多少化解了梨若心中的鬱郁,到達羅莎島已經幾天了,雖然父母安然無恙,而且衣食無憂,但這種軟禁式的生活並不遐意。
窗外是藍天碧海,白浪滾滾,沙灘上還有無數戲水的旅客,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氣氛歡快輕鬆,但她卻無沒有心情卻欣賞,水驀、博海、綠色之光、秘境大陸,這些名字不斷侵擾著她的思緒。
“媽,您和爸出去玩玩吧!難得來一趟,別浪費了,我想靜一靜。”
梨母哪能看不山女兒有心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事,否則平時像男孩子般爽朗的女兒不會這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篤篤,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梨母開啟房間,發現來人很面熟,細細打量,赫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