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目光如刀,直視朱丹,如同要洞穿朱丹一般,徐徐地說道:“也罷,既然助我們公主殿下躲過一場厄難,殺死我南壇四位弟子此事本座就不再追究,彼此一筆勾消。但是,你們窺視我們大道魔地帝陣乃是實情,你必須如實交待自己的出身來歷,免得誤會。”
站於柳迎風身旁的侍女正欲說話,但,卻被玄老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玄老沉聲地說道:“公主,本座臨危受命,不敢有半絲鬆懈,若是再出現什麼岔子,我們南壇顏臉不存,現在安防由老朽負責,希望公主能體諒一二。”
“呸,呸,呸,狗屁不通,一派胡言,嘿,你們無非是怕我們把柳美人身有長生藥之事傳出去,所以想找個藉口把我們幹掉而己。”大肥貓嘎嘎地囂張說道。
玄老坐於椅子,神芒吞吐,氣勢壓人,可怕無比,他目光迸射而出,如同鎖定朱丹一般,徐徐地說道:“身正不怕影歪,隨你們如何說,但是,為大道魔地安全,你們必須老老實實交待來歷,為何窺視我大道魔地的帝陣!”
“如果我們不說呢?”朱丹心裡面特別不爽,怒火往冒,冷聲地說道。
玄老垂目,沒有再去看朱丹,徐徐地說道:“若是如此,只有把你們留下了,鸚鵡洲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哈,哈,哈,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小子,這一下你明白了,跟本王合作,本王保你踏平這裡。”大肥貓也懶得去裝了,此時哈哈大笑,囂張地說道。
“大言不慚,玄老,這等無名小輩用不著你老抬金貴之手,交給高峰便是,高峰出手拿下這小畜牲,會好好審訊他,就算他是鐵打的人,高峰也會讓他乖乖說出一切。”馳高峰立即沉聲說道,轉身盯著朱丹,殺氣騰騰。
朱丹也立馬轉過身來,指著馳高峰的鼻子,說道:“小白臉,拉屎竟然拉到老子頭,以為老子怕你不成?今天老子不殺了你,就不離開鸚鵡渚,老子在外面等著你,給老子滾出來受死!”說完,朱丹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哈,哈,哈,小子,這才夠勁,本王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小子了,你先殺了這小白臉出口惡氣,與本王聯手,踏平鸚鵡渚。”大肥貓囂張地嚎叫一聲,跟在朱丹身後,衝了出去。
“既然你小畜牲自尋死路,本公子成全你!”被朱丹指著鼻子大罵,一向心高氣傲的馳高峰臉色一變,雙目露出了狠毒的殺機,也跟著走了出去。
柳迎風依然是古井不波,磐石不動,垂目閉眼,此時也閉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哼,本座倒看一下有什麼本事在我大道魔地面前囂張。”玄老冷哼一聲,也走了出去。
沉穩冷厲的鹹冰鋒也站了起來,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徐徐地說道:“神王之採,有點意思,希望百曉生沒看錯人,否則,就太讓人失望了。”說著,也跟著走了出去。
此時,在外面的山巒空地之站滿了不少人,不單是有大道魔地的弟子,也有天魔聖宗的八百郎兒。
對於大道魔地的弟子來說,突然有人挑戰馳高峰,他們當然是同仇敵愾了,所以,許多閒下來的大道魔地弟子都忙跑來觀看。
而天魔聖宗八百郎兒也聞訊趕來看熱鬧,看是誰人挑戰大道魔地在南東黎分壇南壇年輕一代最傑弟子馳高峰。
“哼,這小畜牲,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在南東黎誰不知道我們馳香主早在二十歲之前就達到了魂府境界,修得三魄,年輕一代罕有敵手。竟然敢挑戰我們修練了‘天魔祭滅’的馳香主,簡直就是壽星公吊——嫌命長!”
大道魔地南壇弟子不屑地說道。
“這沒見過世面,不聞馳香主大名,所以才狂妄無知挑戰我們馳香主,以我看,只怕他連馳香主的一招都接不住就被拍死了。”
“聽說馳高峰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