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一逃走,留下驚愣的韋鎖他們,楚生奇怪地說道:“這不像朱兄的為人,朱兄天不怕地不怕,怎麼會見到箭家公主如老鼠見到貓一樣。”
“看來朱丹是拒絕了這一樁婚事。”宗小白嘆息了一聲,說道:“箭家是答應了這一樁婚事,朱丹卻拒絕了,箭家公主肯定會發飆。朱丹心裡面有愧,不敢去面對箭家公主。”
“姓朱的呢,叫他滾出來!”箭沐寒臉如冰霜,殺了進來,她那騰騰的殺氣,足可見她是何等的憤怒,說不定她見到朱丹,非把朱丹撕碎不可。
“姓朱的?公主說的是我朱兄吧?”韋鎖這小子索xìng裝傻,四周張望了一下,問秦守說道:“禽畜,你今晚有見到朱兄嗎?我一個晚上沒見到他了。”
“沒有呀,好像朱兄還沒有回來?”秦守他們幾個小子也在裝傻。
箭沐寒也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兒,她一眼也看出韋鎖他們幾個在裝傻,氣得酥胸起伏,恨恨地說道:“姓朱的若是個男人,就滾出來,否則,我遲早滅了他!”
今晚箭沐寒可以說是怒火沖天,答應這一樁婚事,她都夠委屈了,沒有想到,姓朱的竟然一口拒絕,這氣死她了。在北穹,向她提親的男人,可以從極北排到極南!
“沐姑娘,朱兄其實,其實他是很好的人,你,你,你這樣逼著他,他反而會害怕。”大家都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宗憐雪卻站出來說話,勸箭沐寒,她低聲地說道:“沐姑娘與朱兄是天生一對,若,若可以,我,我勸勸朱兄,讓。讓朱兄回心轉意。”
“誰要嫁給他了,誰要嫁給他了!”箭沐寒臉sè漲紅,說話跟連珠炮一樣,又快又急,說道:“本姑娘才不稀罕!哼。他若敢出現。我非滅了他!”
朱丹逃了,箭沐寒滿腔怒火也沒地方發洩,最後只好是恨恨地走了,臨走之時。這高傲的鳳凰還留下狠話,叫朱丹別讓她看到,否則,剝他一層皮。
直到箭沐寒走了之後,朱丹這才敢露面。朱丹為之咋舌,說道:“箭家公主的高傲我倒見識了,沒有想到還這麼火辣,厲害,厲害。”
“是呀,沒想到高傲如鳳凰的箭家公主,火辣程度一點都不亞於虞丫頭。”韋鎖是個大嘴巴,一張嘴巴是沒遮沒攔,脫口說道。
韋鎖是個倒黴催。話剛剛說完,立即有兩道殺人的目光投過來,只見虞夢靈眯著秀目,盯著韋鎖,那模樣。簡直就是要把韋鎖撕了,貝齒磨得格格作響,說道:“韋騙子,你說什麼?”
“嘿。嘿,嘿。沒,沒,我什麼都沒說。”韋鎖立即裝正經,左右張望,問楚生,說道:“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楚生別過臉去,不看韋鎖,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
接下幾天來,朱丹是東躲xī zàng。因為箭沐寒每天都會光顧雲谷,箭沐寒雖然不再像頭一天晚上那樣怒火沖天,但,冷如冰霜的她,卻每天持兵而來,冰冷殺伐,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朱丹不願意招惹她,只好出了雲谷,東遊西蕩。
而韋鎖幾個大男人也十分不講義氣,不願意給朱丹作擋箭牌,他們幾個人逃之夭夭,躲了起來。
幸好宗憐雪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不然,偌大的宗家,朱丹都沒地方好去。
而虞夢靈這個看起來很可愛的小魔女則是慫恿朱丹,這丫頭說話很驃悍,對朱丹說道:“sāo包,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就別東躲xī zàng,哼,哼,換作是我,霸王硬上弓,把箭家小妞給辦了!”說著,虞夢靈瞅了朱丹一眼,說道:“如果你一個人打不過她,叫本姑娘幫你一把,我們兩個人一同上,還怕鎮壓她不住?哼,哼,等她成了你的女人之後,那一切都好辦了!”
虞夢靈這麼驃悍的話聽得宗憐雪臉sè通紅,螓壓得很低,羞得都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