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思博點點頭:「嗯,那就好,這種歪風邪氣不能滋長,騰達絕對不慣著這種玩家。」
崔耿看了看在場的眾人:「咦,朱導人呢?」
隨即他醒悟過來:「哦!受苦旅行還沒結束呢?」
黃思博臉上一副悲痛的表情,嘴角卻忍不住地微微上揚:「是啊,得到這個月底才結束呢。」
「不知道朱導在海島上過得好不好。」
「不過總比我們那時候好,我們去的可是神農架啊!憑什麼他們就能到海島上玩沙子、曬太陽?這不公平!」
崔耿輕咳兩聲:「也不見得,至少在神農架的林子裡不用挨曬。前幾天我看喬老濕的直播,大家好像都曬黑了不少,訓練一結束,所有人都累得夠嗆,但還是強撐著給自己瘋狂抹防曬霜。」
「而且這海島上的那個巖壁,比當時神農架那邊的巖壁高。只能說都是受苦,你們兩撥人的受苦各有千秋。」
黃思博:「哦?是嗎,那我心理平衡了。」
路知遙也有些遺憾:「哎呀,朱導來不了,他的那份只能是我們勉為其難給他吃掉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說的這個受苦旅行……我看最近挺火啊。」
「前幾天我還想抽個檔期去報名試試呢,結果去官網看了看,好傢夥,根本不開放。到網上查了一下,說是預約完全爆滿了,手慢一點就搶不到。」
「下次再開放預約還不知道啥時候,而且即使報上了,也不好說會排到什麼時候。」
崔耿有些愕然:「啊?你想去?」
「這有什麼好去的,去了就是純受苦啊!不信你問黃思博,他去過。」
路知遙看向黃思博:「是嗎?受苦旅行那邊怎麼樣?真的那麼受苦嗎?」
黃思博沉默片刻,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嗯……確實是有點受苦,不過收穫也是很多的……」
崔耿不由得目瞪口呆。
好傢夥,我直呼好傢夥!
這些去過受苦旅行的人,一個個都變得這麼喪心病狂了!
而且最離奇的是,所有去過受苦旅行的人都會變成一種神奇的疊加態,也可以稱之為「薛丁格的受苦」:
當自己去,或者跟不相干的人聊起受苦旅行的時候,這些人一定會大吐苦水,說這完全是花錢找罪受,太受苦了;
可如果是跟有意向想去或者因為好奇而問起的人聊受苦旅行的時候,他們又會一本正經地說,受苦旅行有非常豐厚的文化底蘊和深刻的精神內涵,非常值得一去。
惡劣,太惡劣了!
你以為別人看不透你們那點花花腸子?不就是想騙別人跟你們一起去受苦嗎?
如此拙劣的戲碼,只要是智力正常的人,應該都不會上當吧?
然而再看路知遙,卻是越聽越感興趣。
「哦?攀巖?野外生存?海島這一期還有潛水?」
「喬老濕、阮光建、姚波還有騰達的負責人們都去了?」
「那這實際上就是一個騰達精英訓練營啊,怪不得一般人想去都沒這個門路呢!」
「能不能跟裴總說說,給我們單獨開一期?」
黃思博強忍著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可以給裴總打個報告,相信裴總這麼夠義氣,一定會克服困難,給大家安排一期的。」
路知遙很高興:「太好了!崔老師,你也一起來吧?」
崔耿頭搖得像是撥浪鼓:「對不起,打擾了,再見!」
好傢夥,這群人怕不是腦子壞掉了,在摸魚網咖打遊戲多舒服,誰要去荒山野嶺、海外孤島受苦啊!
你們要死自己死,可別拉上我啊!
崔耿很怕他們聊起這個話題來就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