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記起了那方手帕,不知是不是他們所需求的,這些人看起來很有種氣勢而且光明磊落的緊,並不像江湖中的那些人,如果確是如他們所說我定然會幫了他們的。
“你們能不能形容形容你們所需的那些東西?”我看著劉長庚笑著道。
劉得勝臉上一時堆滿了歡喜,看了看劉長庚後即對著我小聲的道:“當時上面交待說是那是一塊手絹,正面是些地圖反面是些編號,你是不是見過了?”然後緊閉了嘴不再說話。
這一時我心裡明明白白的知道了他們所需的物事正放在我的家中,那方手帕我也細看過,正面正是一付圖的模樣,反面是些數字一行行的排列著,當時心裡就很是不解,現在看來定然是與他們有著極密切的關係了。
努力的回憶著那些曾看過的數字,只記的幾個似乎很長,於是對著劉得勝點了點頭道:“那數字是不是七位數的,每組數字前面還有幾個拼音字母?”
劉長庚和劉得勝兩人俱是驚呼一聲從床沿上直接站起了身,向我大邁了一步已然到了我的身前,劉長庚激動的看著我道:“正是,那是一個個首長的編號,你真的看到過?你一定是國八的人。好、好、好,我們現在可以相信你了。快告訴我們那東西在何處,這可是事關數百人性命的大事了,謝天謝地啊。”
第二百九十四章 尋根
其實後來想想還是自己人生的閱歷過少的緣故,對於人心看的並不是那麼透澈,總覺的自己已是身居了了不得的能力便可小視一切,對於自己所斷定的人和事也毫不懷疑,還是太過於自信些了,如果再心細一些當是完全能控制住事態的發展,也不至於事端有過幾次的反覆。
聽了劉長庚的話看著他笑了笑,一點也沒有查覺到危險已是臨近了身,只因為倚持著自已曾救過其家人的性命自然高枕無憂,豈知這些人本就是從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而出,一生中始終將自已處於風口浪尖之上任憑雷電相交,將個性命一點也看不在自已的眼中,對於感情之說早已淡漠之極,如果是其家人違背了他們的意願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真正是有著鐵打的心腸冰冷的性情。
想著那方手帕好像漸漸的記起了它真實的樣兒,這一時也清楚的記起了自已當時是如何小心的將手帕收於放置電視機的五斗櫃最下層的那個抽屜內,好像還用了個紙兒在上面蓋了,然後放了幾個小小的圓圓的樟腦球用來防些蟲什麼的,然後取了些雜物將紙鎮住,在雜物上又放了些自已喜歡的書,那個抽屜只因是我一直在放些物事家中的老人們便也從未翻動過,倒是完全能夠放下心來。
只是這時要取那件物必須得返回家中,可讓我就這樣再一步步的挪回去心裡當真是有一百個不太樂了意,不知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直接將那個物事取到手中,或許透過泰山上的某一條我還未發現的通路直奔而回,可是如果使出了大法說不定故然能日行個千里、萬里的,只不過那樣還真的有違我此次出行的本意了。
不由的皺了皺眉心中默默的想著那方物事,說來也有些後悔,那麼重要的東西隨手即將它放下而不知珍重,那可是當時那個婦人小心的塞入了我的手中,現在看來那上面記錄著的事定然與某一個區域內的軍力的佈署有著密切的關聯。
記的自曾有過隔空取物的能力,只是那種能力有個空間的限制,超長的路途不知能不能辦的成,如果能就此一伸手將那方手帕從家中取到身邊來該是多好的事,只是明知那不可能辦的得的;不由的又搖了搖頭自嘲的暗暗的笑了笑,即算是神仙這般做了也要使出些強大的法力才成,雖然傳說中仙神能夠移山倒海,可從數百里之外取出來個物件的事蹟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呆呆的想著一些可行的辦法,眼前似乎起了層霧氣所有的人和物都有些朦朦朧朧的看不太清,恍恍惚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