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來,想了想搖了搖頭,自己這般想法也真是可笑之極。
站在小山上看著遠處的景心中總有著太多的悸動,天下萬物無不是合而分之分而合之的時聚時散,一如遠處的那兩條大江在眼前匯成一條大川奔向大海,誰又能說的清機緣一到它們會不會再次一分為二,人生也是如此了。
本想著與硃紅娟就此告別,好繼續著自己那看不見的需要再次行走的人生大路,硃紅娟站在身邊手扶著一棵小樹看著我一臉的失落,眼中淚光流轉對著我道:“你就這樣走了?那我怎麼辦?”
對著硃紅娟微微一笑道:“還是走的好,你現在只需好好的學了,俺兩個自有見面的那一天。”說到這裡想起在大學中與她初次相見時候的景,不由的又想起翠翠心裡頓時湧起了萬分的柔情,也不知何時再能與她相見,那種情感讓我又如何拋舍的下。
“你的意思是我倆人還有見面的一天?”硃紅娟一臉不相信似的看著我疑疑惑惑的道:“可我現在還能如個常人一樣去上學麼?這已是近半年未進的校門了,就算是跟上了班可功課也落下了太多,如何能考的上大學喲?”
看看硃紅娟那有些痛苦的神情心裡也有些不忍,於是對著她笑著道:“完全可以的,俺所知道的是你完全能夠考上大學,而且與俺在一所學校內,你信不信?”
硃紅娟怔了片刻忽然一臉歡喜的拚命的點了頭道:“信、信,我當然相信你,好,我會好好努力的,一定能與你再相見的。”
“好,就這樣罷,”想了想隨手從肩包內取出了一個布包,布包內是備好以防不需的一千元錢,將包塞入了硃紅娟的手中笑著道:“你可要好好的學了,要不然你考不上學俺兩個可真的再也見不了面,這些錢夠你這些日子的費用,不要再去當那個嘮什子招待,可要專心一致不聞身外之事才成。”
看著硃紅娟怔怔的接過了布包後微微的點了頭算是與她道了個別,然後轉身下了坡,頭也未回的向著在坡上看著的揚子江大橋的方向大步流星而去,只不過有種感覺讓我很是安慰,彷彿腦後長了雙眼一般能夠看的見硃紅娟依然呆呆的站在樹下,然後對著我的背影緩緩的揮動著握著布包的手,在下了坡後依然能夠感覺著她對著對她來說已是看不見的我揮手的模樣。
接下來的日子裡便將這事又忘了去,從重慶直向西行,去了峨媚山看了看山景,始終也沒見著傳說中的佛光,大概是自己的機遇未到罷。不過山上到處是林立的觀堂,不少觀中是些女人在主持了,對於她們的生活方式有些不太理解,也曾與一箇中年道姑說了會話,然後即見著另一處道觀裡的一個道士推了個摩托車兒出了來,然後帶著女道姑在“轟轟”作響的摩托車聲裡風馳著下山而去,怔了許久聽著遊人們閒言,才知這裡有些道姑和道士們不過是常人所扮,竟然如同在城裡工作的人們一樣也有了個上下班的時間。
轉道北上過了綿陽用了近兩個月的時間行到了古都西安,在西安再次看了鼓樓心裡有了些傷痛,景色依舊而人卻不故,呆呆的看著眼前諾大的廣場和在廣場上嘻戲的遊人,不知怎麼有了一種說不清的孤獨感,緩緩的順著街道隨著自己的腳步行到了文化街。
文化街道兩旁小店到是不少,可店內擺出的物事幾乎全是些贗品,就算是一付小小的仿製的手箍也被那些商販說的天花亂墜,搖了搖頭後毅然轉身向南翻越秦嶺直抵漢中,在這一方古往今來傳說之地去感受三國演義的故事中那些英雄們的情感,在漢中公園中也看到了那一位了不得的先師的塑象,只是笑容彷彿而時光不在了。
從漢中先向東行,過漢陰直至了另一個省,遂調轉頭繼續向西而去,當過了禮縣知道又跨過了一個省,這時才想起無心師傅,暗暗的罵了自己近半個時辰,伸了手指小心的起了一課後遂滿心歡喜的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