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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一毫的主動權，所有的一切都是操控在方辰手中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可看到？連五階幻靈境強者都甘願為我奴僕，你還擔心什麼？”方辰表情冷沉，喝道：“這是我給你唯一的一個逃生機會接受，或者，死”

虛子明身軀一顫，待得見到風禰語的現狀之後，那絲狠厲激怒的神色徹底淡了下去。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貴族在老農面前自我感覺高高在上，結果卻見到皇族成員從老農家中走出，臉上還掛著百般的恭敬……

這叫他如何還能保持著傲然？

“我，我——”虛子明鼓足了最後一絲勇氣：“方大人，我可以保證絕不會背叛，只求你千萬不要奴印我我可以助你擒下大殿主，甚至是對付貝知寒，但是這奴印，請方大人千萬開恩”

他知道奴印的後果，一旦接受，自己再沒有了機會晉升修為，對一個心氣頗高之人，那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不可能”方辰斬釘截鐵地拒絕，很直白地道：“我無法全面信任你接下來我的謀劃一環出錯可能全盤出錯，絕不能容許任何差池，任何意外的發生你，只有這兩個選擇”

見他表情陰晴不定，方辰道：“我可以答應你，只要等我修

煉到通玄境，立即釋放你自由並且，可以傳授你五階氣脈經驗，甚至是空間修煉秘奧”

他這話不是虛言，論及氣脈開啟，如今的方辰比很多人、哪怕就是通玄境強者都要有經驗因為世間很少有人可以同時擁有兩道氣脈，這令得方辰在氣脈體驗上面要超出了絕大多數人

另外的空間秘法修煉，有蛟聖在，還怕沒得傳授麼？

方辰看出了虛子明表情中的些許不以為然，於是冷然一笑：“你當我是在敷衍你不成？實話告訴你，我自從修煉到幻靈境至今不過是短短兩月但我如今修為已是三階只等殺了貝知寒，就可以立即晉升到四階幻靈境”

“哼，以我如此底蘊，還會誆騙於你不成？以你的資質，不久的將來，即使想要做我奴僕，也是不夠資格”

虛子明表情大震，從方辰的眼神之中他看出了認真與不虛偽，心頭更是震撼：兩月入三階，這等資質聞所未聞，那他所說修煉到這通玄境恐怕也花費不了多少時日。

這樣的人物，確實有足夠的資格傲氣，要不了多久自己還真的連作一個奴僕的資格都沒有了

如此一想，心氣頓消，虛子明低頭道：“我，願意接受，請大人賜下奴印。”

“方辰，借我靈魂力，我來查探四周”

方辰順利收服了虛子明之後，一招焚金印將所有知甲族人的屍身殺滅得乾乾淨淨，帶上他與風禰語繼續前進。

聽得蛟聖之言，他眉心一跳，一條小指指肚大小的肌肉微鼓，“嘭嘭嘭”地強猛靈魂力爆射向識海。

蛟聖原本看上去只有一人大小的身軀吞吸了海量靈魂力之後，立即轟然一聲膨脹，眨眼間已有數十丈。

尾巴略甩，將身體蜷縮成一團，蛟聖體表一層層晦澀玄奧的靈魂力波動透過識海，透過方辰的腦袋，衝四面八方掃去。

“沒有，這裡沒有。”

蛟聖身為傳承聖者，自然掌握有許多的秘法，如今他實力不足，可是在方辰的幫助之下，用來搜尋倖存族人卻是沒有太大困難。

又是掠行了幾十公里，蛟聖還是回覆了否定的訊息。

“主人，看來這裡應該是沒有鮫人族的行蹤，前面乃是絕境，即使是幻靈境巔峰的強者都不敢隨意踏足，聽說經常有幻境迷魂，那鮫人族餘孽應該是不會來到此處。”

虛子明略帶諂媚地道，與風禰語比較起來，他這個奴僕當得更為稱職，主動為方辰奉上所掌握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