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顧白笑了笑,對唐川、周群、李東陽等人一一點過來,然後手指點到了張天師的身上“啊,對了,我們還有一個不速之客。你是誰?”
顧白不等張天師說話,便搖了搖頭,那種在同周村刻意模仿上位者說話的習慣重新又回到了他的體內,他咯咯笑著:“嘖嘖,你不用告訴我你的名字,因為我不在乎。再過一會,你,還有我的這些老朋友們,你們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顧白,我的名字,從今天開始,將會被全世界所銘記!”
顧白再也不掩飾他心中熊熊燃燒的野心,他眼中的狂熱慾望就像當年的尼菲蒂蒂一樣,焚燒一切!
“好吧,為了歡迎你這個新朋友,我決定為你開一瓶香檳!”顧白怪笑著,手中的地獄火神劍凌空一揮!
轟的一聲響,張天師的跟前陡然間裂開一條地縫,一串岩漿從地下勃然衝出,向張天師撲去!
這狂竄而出的岩漿站在唐川的角度看去,的確很像一瓶被開啟的香檳所噴發出來的酒泡。
張天師猛的一驚,手中的青羫琉璃鏡一翻,藉著他體內的真元驟然間發出一股彩色的光波,將這股光波似採摘了天邊的五彩雲朵一樣,色彩出奇的豔麗,以至於被它包裹在其中的熾烈熔岩似乎都變成了灰色。
這股衝起的岩漿撞在這層光波之上,像一頭洪晃怪獸撞在了厚重的古城牆上,震得大地猛的一顫抖!
張天師手中的青羫琉璃鏡都劇烈一震,震得張天師手心都麻了!
顧白訝然的看著他:“哎呀,這位客人很不解風情啊,竟然枉費我一片好意!”
張天師對面前這個男人的力量暗自凜然,光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搞不定這個獨臂男人的,好在張天師心目中的定海神針也在場上,他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唐川,心中暗定,笑了笑:“哦?對於這個城市來說,真正的不速之客,好像是你吧?瞧瞧你幹了什麼?你把這裡變成了地獄!”
顧白大笑:“不速之客?我?不不不,我可是這個城市的熟客了,我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熟悉這個城市每一個陰暗角落的每一個垃圾堆,它們都是什麼味道,平常都是哪些人讓它們堆積如山?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些了,所以,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這個城市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
“地獄?”顧白皺了皺鼻子,聞著空氣中刺鼻而怪異的味道“不不,我沒有將它變成地獄,我只是幫她脫去了偽裝而已!”
顧白哈哈狂笑著,手中長劍往地上一插,大地陡然間像變成了一口沸騰的大鍋,地層龜裂,熔岩翻滾,街道兩旁的建築在這種顫抖中發出戰慄的呻吟聲,轟然倒塌。
天空中煙霧瀰漫,塵土亂飛,暗紅色的火光像怪獸鮮紅的火舌一樣在空中肆意舔舐,任何被它們舔到的物體都會化作一團青煙,消失不見。
唐川身前巍峨而森嚴的嘆息之牆發出恐怖的嗚咽聲,將這片洶湧而來的洪流擋在了兩旁。
他身後的周群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緊張卻乖巧的站在唐川的身後,那裡是她靈魂的棲息地,是她生命的避風港。
從嘆息之牆兩旁洶湧而過的洪流像海嘯一樣,沿著街道不停的摧毀著建築和生命。
天空中低垂的烏雲翻滾著,翻滾著濃郁的暗紅色流光,似乎與地面不斷蔓延開的火海交相呼應。
唐川渾身的死靈之力在這樣強大的力量跟前,也咆哮著沸騰著,似乎一個王者看見了強大的敵人,戰意盎然!
張天師手中的青羫琉璃鏡便得像一面牆一樣巨大,將身後李東陽等人保護著,他冷笑了一下:“你以為,你會是我們的對手麼?我們會讓你得逞麼?”
顧白笑聲一窒,他看了看隱約形成左右夾攻之勢的唐川與張天心,臉上的笑容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