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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皆被它列上了黑名單。

門中四王;分別領著一股人馬;對付江州東北最強大的幾個勢力或門派;雙方的首次廝殺;在無定門四王的試探下;並未出現大的傷亡;除了一些倒黴的傢伙莫名地丟掉了性命;九成九的人只是消耗了一些武力而已。

江州東北的大戰;對身處牢籠的金破沒有一點影響;真要有什麼變化;唯有進來打自己的人頻率了很多;以前三天兩日一個的;最近都是五天八日才過來一個;但因不能直接參與到大戰中去;令這些人十分的瘋狂;實力強橫些的隻身前來;實力稍弱的;比如五階丹士;兩人結隊而來;以二欺一。

如此;受到的傷害遠遠不是之前可比的;要不是之前培養出結實無比的身體;以及武力對經脈的及時滋養;還真有可能被打得斷胳膊斷腿的。

長呼一口濁氣;金破睜開雙眼;從修煉中醒來;瞧了一眼牢門;回想著高鬧鬧離開後的六撥發洩者;無奈地搖搖頭;之前的兩個困惑著自己的問題;因他們的打擾;僅僅改觀了三分之一。若非如此;金破有十成的信心在一個月內完全讓自己的身體和武丹恢復到正常狀態。

這一日;就外面的時間來看;是十二月十二;而對金破而言;正是上一次捱打之後的第六天;他盤算著;應該會有人來的。因此;他正背靠著牆壁;隨意的玩弄著手指;看似非常的不在乎。

果然不出所料;那道有些殘破的木門被人退開;嘎吱;經過數百次的開關;那道木門有些不堪重負;搖搖欲墜;發出的聲響也是大了不少。隨後;金破懶散的聲音自天鬼牢內傳出:“今天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呀?爺的骨頭有點癢了。”

沒有人回答金破的問題;一切靜悄悄的;唯有輕輕的腳步聲;這讓他十分的詫異;以前進來總是或有有笑的;或亂罵一通的;哪有今天這樣一聲不吭的?再仔細一聽;居然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金破臉色微變;立即陰著臉沉聲問道:“你是誰?是不是韓老頭派你來殺我的?哼;你告訴韓老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大哥哥;你不要這麼大呼叫的好不好?想驚動外面的汪圈不成?”清脆如黃鶯般的女音在充滿血腥氣味的地牢內響起;真的是很不適宜;形成絕對的反差。

聞言;金破渾身一怔;隨即跑到石柱後;想從掌厚的縫隙中看清來者的容貌;可惜;只能看到來人穿著的是一件雪白的狐裘大衣;謹慎心地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想來幹什麼?”

“噓;輕點;你這人是不是存心想吵醒外面的汪圈;我可是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的。沒想到快半年了;大哥哥還活得這麼生龍活虎;簡直比蟑螂還頑強;嘻嘻。”

清脆動聽的女音令金破繃緊的身體緩緩放鬆下來;輕聲道:“好;我輕點聲;你是誰?找機會?我很糊塗;能不能明白點?”

“嘻嘻。沒問題的;我叫甄影兒;你應該還有點印象吧?”女孩兒笑呵呵地輕聲道。

“哦?是你呀;那日在殿上指著韓老頭大罵的女孩兒。”聽到影兒二字;金破想起自己上山那日的事情;朗聲道。

“你找死啊;這麼大聲。”甄影兒輕罵著;“真是的;這鎖怎麼這麼難開?”

“你動作輕點;將鑰匙插進去之後;往裡推一推再順時針一擰便可。”扶著石柱;金破指點道。

“咦;真是的耶;大哥哥你真棒。”甄影兒取下巨鎖;接著道;“大哥哥;這牢門只能你自己開了;我一個姑娘可沒那麼大的力氣。”

“恩;你先退到一邊。”

完;金破來到牢門之後;沉腰坐馬;四階丹士的武力全部釋放出來;吹動著髒得不行的衣服獵獵作響;“喝”;一聲低喝之後;他的雙掌緊緊地貼在牢門上。

雄厚的武力支援下;掌背上的青筋突起;臉部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