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是傳聞。當然現在聯想到阿昕手上的槍,我到覺得這個傳聞有可能是真的……
報紙上曾經登過霍氏家族的全家福,一共有50多號人,最中間重點介紹的就是霍明良的三個子女,老大霍文雋,老二霍文兮和老三霍文昕。不過當時我對這個無良財團嗤之以鼻,反正也跟我沒什麼關係,所以只是隨便瞟了兩下而已,如果不是現在想破了腦袋,絕對想不到阿昕和這個財團之間的關係。
不過兩年前好像有報道說說霍明良因為出了嚴重的車禍當場身亡,霍氏家族內亂,具體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莫非阿昕來這裡和這事情有關?
暈來暈去暈不出所以然後,才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務,趕緊一下子爬起來。
四十七 偵察(3)
有了陽光的山洞沒有晚上看起來那麼詭秘,總算讓我能安心找路子了。等我順著洞頂的射入陽光的出口往下掃視一圈之後才發現這也能叫路,簡直快跟攀巖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凸出的石塊稍微大點坡度稍微小點,也真虧得那傢伙跟我說這條路很容易上去,這個容易看來還是要因人而易的。
不過到了這份上了還能怎麼辦?硬著頭皮往上爬咯,一邊爬我一邊回想起上次打野豬摔下去那次,冷汗直冒……
好不容易爬到了出口的地方,我這才敢顫巍巍地回頭看了一眼,媽呀,起碼七八十米高,要真摔下去我就蕩然無存了,幸虧我的輕微恐高症在一次一次地爬樹訓練後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往外面一看才知道這個出口並不是在山頂,充其量只是在半山腰上開了一個口子,看看腳下倒抽了一口冷氣,只有差不多一米多寬的平地,再往前就會嗖地掉下去。我定了定神趴在地上往遠處看去,離我所在的位置大概幾公里外的地方,一個巨大的村落映入眼簾,比我見到過的任何一個都大。
我掏出望遠鏡開始觀察起敵人的情況。鏡頭先大概地環視了一下村子的狀況,我這邊應該是村子的背後,村口的地方有一個很大的壩子,然後村子中間一座很大的木屋應該是類似於會議室的地方,旁邊圍繞著的就是族人居住的地方。壩子中間似乎有很多人,我仔細一看,男男女女都有,而且都是跪在地上的,密密麻麻地一片至少有兩百多號人。這是幹什麼?莫非在搞什麼祭祀?我滿肚子問號地繼續看下去。
三個女人和幾個男人在跪著的人們前面踱著步,那些女人除了神情冷漠帶點詭異以外並沒有什麼特別,我把鏡頭移向旁邊一個男人,卻嚇了一大跳,奶奶的,如果說阿睦和鏡頭前的這個人都是健美先生級別的身材的話,那麼他們就是省級運動員和奧運級的區別,而且更誇張的是這個人赤裸的上半身佈滿了橫七豎八的傷痕,一條條象巨大的蚯蚓一樣密佈在他的身上,甚至臉上也有,看起來無比地猙獰可怕。我趕緊把鏡頭轉向其他幾個人,但卻驚異地發現幾乎每個男人都是一樣的,這就是他們經常與野獸博殺的戰績嗎?我的手微微顫動了一下。
有人抬著一個巨大的木架子放在跪著的那些人面前,架子上是一個木雕的蛇,向前探著的巨大三角形蛇頭和我那天在月灣看到的青蛇非常相似,雖然沒有上色但是仍然不妨礙這條木蛇給人的栩栩如生的感覺,那種兇悍和殘忍透過蛇眼和吐出的蛇信展露無疑。讓人可以輕易地聯想到這個種族崇尚的是什麼。
中間的一個老女人開始發話了,不過我是不可能知道她在說什麼的,只能耐著性子等待她不斷翻動的嘴唇停止。直到我都恨不得要睡著了這個老女人才住口然後眼神凌厲地看著下面跪著的人。
可以看得出來底下是一片沉默,有些人低著頭,有些則高昂著,雖然他們都背對著我,看不見表情,但我腦子裡卻浮現出日本鬼子進村的畫面——無辜的村民被押至村口,然後敵人舉著刺刀狠狠地問:“說出地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