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跟他們玩兒點兒神秘!”凌曉天拿出自己的單發強弩,再拿出一支箭桿上綁著一張紙條的弩箭,裝在強弩上,瞄準了馬家父子喝酒的那間房的房門。
屏住呼吸,凌曉天果斷的扣動扳機,弩箭帶著破空之聲飛出,護院計程車兵反應很快,一個個的全將視線集中在這個方向。
不過,弩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加上現在是晚上,塗了黑漆的弩箭很難被人發現。
“篤……”箭頭射進了木門的門框,箭尾一陣抖動。
馬德江大叫一聲“誰”的同時,身體也已經出現在了門口,他朝著外面眺望幾眼,沒有看見任何的可疑,伸手將射在門上的弩箭拔了下來。
“父親!”馬德江將弩箭遞給了馬海波。
馬海波看了一眼弩箭,這才解下綁在上面的紙條,上面寫著——明日早晨六點,城東斷崖見,帶上你們應該帶的東西,只許一人前往,否則後果自負!
“是那人射過來的箭嗎?”馬德江問道。
馬海波點頭道:“從字跡上看,是一個人的筆跡,應該是敲詐咱們的那個人!奇怪的是為什麼他用的這支箭是軍隊專用的東西呢,不管是外面的黑漆表面,還是前面的箭頭後面的翎毛,民間很難找到做工這麼嚴謹的弩箭,沒錯,就是軍用之物!”
馬德江嚇了一跳,說:“那不成是咱們海防部隊的人,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那麼清楚有人給咱們送錢這件事!”
馬海波眉頭緊皺,說:“是與不是,明天就能見分曉了!這人對咱們馬家瞭如指掌,以至於每次都能佔得先機,不然的話,咱們也不至於一直受制於人!”
“可是他讓一個人去斷崖送錢!”馬德江說:“就算是知道他是誰,咱們也很可能對其束手無策呢!”
馬海波陰險的說:“選擇斷崖是他的一大失誤,好在有今天一晚上的時間可以進行安排!你馬上找四十個精兵,去往斷崖處埋伏,按照我說的做……這樣就算是他的鬥氣實力再高,也絕對察覺不到周圍埋伏的有人!”
聽完馬海波的主意,馬德江笑著說:“父親真是好計策啊,那人就是插上翅膀,也休想逃出咱們的手心!”
“記住,要死的不要活的!”馬海波狠狠的說:“這樣的人,多留一分鐘都是禍害,一定不能給他跟任何人講話的機會,記住了嗎?”
“記住了!父親您放心吧!”
兩父子離開了房間,各自回去,凌曉天一直待在外面的樹上,藉助著望遠鏡看著裡面的父子倆,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聽見,但是從他們的表情和嘴唇的動作上,還是能判斷個**不離十。
“呵呵,想要弄死我,馬家父子把小爺我想的太簡單了!”凌曉天笑著說:“不過呢,他們要是不在那裡埋伏人手的話,我還真是沒有好的辦法脫身呢,老不死的,你覺得呢?”
老不死的說:“你小子的鬼主意多的數不勝數,誰要是得罪了你,從此之後一定沒有好日子過!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反正該我幫忙的時候,你提起打個招呼就行了!看來馬家的一百萬要肉包子打狗了!”
“我靠,你什麼意思!”凌曉天不服氣的說,心道什麼肉包子打狗,你的意思是我是狗,得了吧,有這麼聰明的狗嗎,呸呸呸!
既然圓滿的完成了今天的佈置,凌曉天讓老不死的去往斷崖,監視那些人用什麼樣的方式進行埋伏,他呢,自然是返回去呼呼睡大覺!
……
第二天早上,凌曉天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老不死的:“他們在斷崖埋伏了多少人?”
“四十多個!”
“不是吧,這麼多人,他們也太看得起我了!”凌曉天一邊說一邊笑著穿衣服。
老不死的接著說:“我還沒有說完呢,四十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