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之人,都有可恨之處,而對這樣的慕瑾夫婦,凌風覺得毛韻寒做得太過了,怎麼說,慕瑾都是她親生爺爺啊。
司徒清風沒有下令要殺慕瑾,既然找不到慕家的其他人,他也就該回去覆命了,臨走之時,實在看不得慕瑾如此墮落,便對著身邊的下屬說道:“毛韻寒那王八蛋,我們都衝殺進來了,她居然也不現身。”
凌風身邊的人不知道凌風的用意,擔憂地問道:“那怎麼辦?我們要怎麼跟少主交待?不如,把慕家主抓起來?”
原本緊閉著眼的慕瑾猛然睜開了眼,慕夫人也迷離地往門外的方向望去。
凌風在心裡嘆息了一聲,拍了身旁那人的頭顱說道:“你傻啊?都殺進來了,那丫頭還沒出現,證明她不在乎慕家,她不在乎慕家,抓了慕瑾頂用嗎?”
慕瑾和慕夫人全身一震。
待凌風帶人走遠後,慕瑾猛然站了起來,吩咐松老找人開啟祠堂的地下層,這麼一開啟,慕瑾才發現,足足二十米高的地下層已經倒塌,仔細看去,罩在地下層的四十九絕殺陣早就破去。
“怎麼樣?”慕夫人摸索了半天才走到慕瑾身邊擔心地問道。
這時,慕瑾才發現不知何時,慕夫人已經哭瞎了眼。
“夫人!”慕瑾心疼地把慕夫人摟入懷中。
“怎麼樣?”慕夫人再次問道。
慕瑾的眼裡露出了驚喜,他開心地對慕夫人道:“四十九層絕殺陣已破,地下層雖然已經坍塌,但沒有丫頭的影子。”
慕夫人一陣狂喜,語無倫次地說道:“沒死,那丫頭沒死,我的孫女沒死,我有孫女了。”
“是!是!是!恭喜夫人。”松老眨著淚花說道。
“去!去查一下丫頭的去向。”慕瑾吩咐松老說道,他此時的身子已經不再利索,蒼老的身影因為激動而顫抖著。
“是!”松老含著淚水退了下去。
——
毛韻寒是藍憐兒與慕雨軒的女兒,現已死於慕家的訊息很快傳遍了乾坤之境的各處,不認識毛韻寒的人感嘆命運弄人,認識毛韻寒的人都肯定毛韻寒沒有死,就像夜殿的唐朝陽和唐憶茹,炎寒傭兵團的炎南天,馴獸工會的林廣安。
雖然他們都相信毛韻寒沒有死,但並不知道毛韻寒在什麼地方,所以,他們都對毛韻寒展開了調查。
很快,毛韻寒曾經呆在藍家,並解了藍家家主的的劇毒,清理了藍家叛徒的訊息又散開了,唐朝陽和唐憶茹派人前往藍家尋問毛韻寒的下落,林廣安和炎南天則親自動身前往藍家。
所有人都知道了這道訊息,司徒清風也不例外,他真沒想到毛韻寒居然會棄慕家不顧,看來慕瑾傷她致深啊。
“少主,我們該怎麼辦?”凌風站在他的身邊問道。
司徒清風鳳眼一眯,輕輕地說道:“去查她的去處,完了回來稟報,隱蔽些,別讓那丫頭髮現了。”
“是!”凌風退了下去,凌風感嘆司徒清風對毛韻寒的執著,就像當年他對藍憐兒一樣,不管這種執著是來自於恨意還是其他,對他都沒有好處,凌風希望司徒清風早點大悟。
毛韻寒一眾人從藍家的傳送陣傳送到了鑲陽城,鑲陽城是煉器工會的領地,一群人出現在工會的傳送陣中驚動了工會的高層,煉器工會的少主帶著一群人來到傳送陣處,看到領頭人是藍捷,煉器工會的少主給藍捷行了一個禮說道:“原來是藍少主來我鑲陽城,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面對自家以外的人,藍捷還是擁有強大的氣場,臉上沒有了對待毛韻寒的笑意,語氣也不再隨和,藍捷冷酷地說道:“我們這次來鑲陽城是在找人,炎少主不必招呼我們。”
被藍捷稱為炎少主的青年連忙巴結地道:“不知藍少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