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部隊的?”湯保國再次打量了一下謝飛澤,這身裝束,也就是部隊裡的人能打扮的出來吧。像,就像是部隊裡出來的小子!
謝飛澤道:“我這麼說把,湯叔叔,我從小跟我爺爺長大,我爺爺就是一個老兵,所以一直對我很嚴格。”
“你爺爺是?”湯保國疑惑到,能教育出這麼好的孫子,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啊。
“我爺爺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兵。”謝飛澤淡淡道。
湯保國只能看著謝飛澤欣賞的不得了:“奇才,當真是奇才!”
“爸,我有一個請求!”湯戰站起身道。
“怎麼?”湯保國看了兒子一眼。
“我想要這個兵!”湯戰一字一句道!
湯保國一怔,廢話,他也想要這個兵!可惜他不是兵!不是兵就沒有義務去服從你的狗屁命令之類的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到的!
“謝飛澤,你想不想到部隊?”湯保國問道。
謝飛澤第一時間就搖起了頭:“不想,我無拘無束習慣了,要是讓我過著那‘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生活,肯定就把我逼瘋了。”
“孬種。”湯保國一句就把謝飛澤給堵死了。
不過謝飛澤才不中他的激將法:“不管我是不是孬種。如果湯叔叔覺得我說是孬種我也沒辦法。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我是不是孬種不是嘴上說說就是的。也不是嘴上說說就不是的。部隊裡也不是沒有孬種。部隊外,也不是沒有好漢。”
“好!這句話我喜歡!”湯保國現在都開始欣賞謝飛澤的口才了。
“謝飛澤!部隊有什麼不好?當兵有什麼不好!”湯戰不明白道。
謝飛澤反問:“部隊有什麼好?當兵又有什麼好的。”
“當兵才知道帽徽為什麼這樣紅!當兵才知道肩章為什麼這樣重,當兵才知道祖國的山河在心中,當兵才知道什麼是好男兒!當兵才知道你自己的骨頭硬不硬!當兵才知道什麼是孬種和英雄!當兵才知道是是熱血鑄忠誠!”湯戰一口氣的說出來,不過謝飛澤怎麼都聽著像是某一首劉和剛老師的歌。
“帽徽那麼紅是因為用了顏料。肩膀上的肩章多麼重要,一條槓有多厲害我看那少先隊員五道槓我也明白了。祖國山河我旅遊就能記在心中,我現在找塊轉頭就能知道我自己的骨頭硬不硬。我一直都不覺得我是孬種,也沒覺得我自己是英雄。而且,我對我忠誠的人,是不需要用熱血去鑄造的。”謝飛澤一一回絕道:“我是學生。”
最後一句我是學生,讓湯保國湯戰父子是沒了言語。總不能逼著人家一個學生來他們部隊吧,要是傳出去,那豈不是玩笑開大了。
“我知道你是學生,我也沒說不讓你上學,我是說……”湯戰依然想要說什麼。
謝飛澤直接端起酒杯:“湯戰哥,我謝謝你看得起我。這一杯我先乾為敬!”謝飛澤這一仰頭,一抹嘴巴,第三杯又進去了!湯戰這話也不說了,嘴巴半張著,實在不知道如何再開口了。
“有時候,這個酒喝多了傷身體。”蘇雲開始偏心眼了。
可是他這一句話可是讓湯保國停了不舒服了,軍人怎麼可能有這麼扭捏推酒的!更何況人家都幹了!這一杯湯戰要是不喝,那就不是他湯保國的兒子了!
剛看見父親一瞪眼,湯戰就端起酒杯:“好!我幹了!”
“蘇雲,你就這麼看著,也不陪一個?”湯保國是覺得這八兩急酒下去他已經有感覺了,要換一換勁兒。又覺得他們年輕人沒事兒,況且謝飛澤在這裡是客,他們一定要陪的周到。
蘇雲一聽就鬱悶了,和他有什麼關係啊!這個謝飛澤那麼能喝!好好好,陪就陪:“我陪著,半個!”
“要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