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沙的雨水裡,鮮紅色的液體混雜著雨水將褐色的土層浸成暗紅色,被泡在雨水裡的女性沒有了氣息。
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這樣呢?
好寂寞。
過去的宇智波雨歌總是在失去,沒有了母親,將長嫂視作母親,沒有了父親,將兄長視作父親,兄長與長嫂逝去之後,拼了命去愛他們的孩子,最後一無所有,像是一個幽靈一樣,卻又重新回到了戰場。
夢與現實,總是相反的,活得越久越能在現實裡體會到無奈痛楚,以及……無盡的空虛,你又是如何在這樣的現實裡堅持下來的呢?
雨歌,告訴我啊。
泉奈,你們還會在原地等我去找你們嗎?
白髮如雪的老人在黑暗裡瞌上了眼睛。
等到那一天到來的時候,無論你們的願望是怎樣的,都會實現的。
至於那個什麼足球隊……就算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雨歌:我要一個足球隊的侄孫和侄孫女,不是足球隊!!
斑斑:駁回!!
泉奈奈:……【保持微笑jpg】
堍堍:你這糟老斑子還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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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因果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件被塵封在記憶的最深處的事情,我原以為它不會再從那個積了灰的角落裡被想起來。
可是事實卻是,人的記憶是很神奇的東西,即使我沒有刻意地去想,它也會從我的記憶裡跑出來,大搖大擺地在如今,強烈的存在感一如當年。
戰亂頻繁的戰國時代,頻繁的殺戮帶來的是存活率的急劇下降,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多久我心裡也沒個底,只知道,這樣的時代從很久以前的某個時候開始,一直持續到我出生、長大、被稱為羅剎的時候依舊在持續。
存活率年復一年地降低,戰爭爆發的頻率卻是相反的,年復一年地提高,為了在戰場投入更多的戰鬥力,甚至連年幼的孩子都被送上戰場,隨之而來的就是大量的孩子的夭折。
我很幸運,在當年被送上戰場的那批孩子裡,我是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但是這樣的幸運,也是不幸的。
忍者是工具,即使是新鍛造的兵器,能在與敵人的初次交鋒裡完好無損地儲存下來,姑且可以暫時說明這是件好兵器。既然是好的兵器就有打磨的必要,以便在下次利用之中可以更好地屠戮敵人。
打磨,意味著要染上更多的血,註定了在日後身為戰爭工具的悲哀。
「無論是殺人的人,還是被人殺的人,都是悲哀的。」
年老的遊僧,臉上歲月留下的滄桑溝壑,手裡轉動的佛珠,口中呢喃的佛經。
……
我不知道他念的是什麼,時隔多年,很多事情在我的記憶裡已經模糊了,能記得這些話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神奇。
大概是我已經有能力獨自一個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年紀……在父親死去之後。
執行的任務具體內容我不大記得了,任務之中意外邂逅的老僧卻莫名留在了我的記憶裡。
記憶裡的車輪碾過路徑平坦的土層,天邊吹來的風,卷著小徑兩邊的草葉,呼啦到了天邊。
沒有同伴,我只帶了橘火先生。
沒有穿宇智波的族服,身上是一件很簡便的和衣,外罩著一件做工粗糙的斗篷。
沒有攜帶多餘的武器,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