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時代的戰爭指物一般會是忍族的血繼和族徽,忍村建立之後各大忍村的護額就就成了標誌,戰爭爆發的時候理所因當地成為戰爭指物。
如果沒有意外還會統一服飾。
但是沿路看到的屍體除了額頭上的護額,服飾各異,似乎是來自不同的忍村。
這簡直就像是……五大忍村聯合組成的聯盟。
「這和我的目的並不衝突。」
腦海里的聲音繼續響起,對方貌似很喜歡喋喋不休。
「如您所見,這是一場戰爭,木葉六十四年,第四次忍界大戰正式開始!」
我:「……」
死了幾十年的我錯過了幾百集的劇情,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這年頭的年輕人牛逼,不過不到五十年的時間就掀起三次忍界大戰,真特麼能搞事。
我『嘁』了一聲,所以說千手柱間就是個傻的,與其苦哈哈地跟人用嘴巴講道理,白送尾獸換來一紙他自個死了之後隨時都有可能被撕毀的和平條約,還不如趁著自己年輕還能打,去把其他四個忍村打到服為止。
「哪幾個忍村搞的事?」
啊,好麻煩,就不能讓我愉快的死一死嗎?
「發起戰爭的不是忍村,而是一人。」
誰?
哪個崽子這麼能搞事?宇智波都沒他能搞事。
「宇智波斑。」
我:「……」
誰?你說誰?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你說誰?!
當——
在我懵逼愣神之時,一把大刀破空看來,凌厲的罡風擦著我的臉頰而過,側身躲開,我旋轉著身體極速繞到了對方身後,高踢腿抬起,下劈,眼看著就要砸到對方的肩膀上,卻被一隻胳膊架住了。
『咔嚓——』
對方輕微的骨裂聲響起,我眯了眯眼,加重了腳下的力氣。
對方手裡的大刀再次掄起,伴隨而來的還有無數從林間射過來的、帶著起爆符的苦無。
腳尖輕輕一點,躍起,我踩著對方的肩膀,向上翻轉躲過了劈過來的大刀,踩著大刀寬闊的刀身,伸手扯過飛過來的苦無隨手丟了出去,改變了射過來的苦無的軌跡。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破在林間響起,煙塵瞬間瀰漫了整個視線。
我捏著從對方的忍具包裡摸出來的苦無抵在對方脖子上,眼眸的顏色宛若粘稠的血液,眼神寒冷鋒利如刀。
「哪來的?」我眯了眯眼睛,「你的寫輪眼,哪來的?」
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頂著一頭和千手扉間一樣討人厭的白毛卻長著我家的眼睛。
「卡卡西!」
前面有個西瓜頭的呼喊聲響起。
好傢夥,白毛、西瓜頭,把我最討厭的兩個要素都集齊了,你們這是要上天!
我一手拿著苦無抵在白毛脖子上,一手比出一個三的手勢,「三秒鐘。」
西瓜頭和西瓜頭後面的人都愣住了,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但仍不改嚴陣以待的態度,在寫輪眼的視線裡,捏著苦無和刀刃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攥緊了。
林子裡的空氣壓抑到了極點,雙方彼此對峙,而我只有一個人,只要一個小小的火星,就可以引爆這樣的氣氛。
我指著西瓜頭,又比了一個三的手勢,整好以暇地給前面的傢伙們做了解釋,「把西瓜頭在三秒鐘之內給我剪了,不然我就弄死這個白毛。」
「……」
「……」
「……」
「可惡,真是卑鄙的手段!居然用卡卡西老師來威脅凱老師!」人群裡突然蹦出一個小號的西瓜頭,瞪著圓圓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