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盈野見張煙南臉上忽喜忽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推他道:“你怎麼了?”
張煙南脫口道:“‘追迎之間,無以實為稀,無以虛為法’。”
唐盈野聽出是自己教給他的口訣,沒想到他在這當口唸了出來,底喝道:“你作死麼?這麼多人你叫什麼?”
張煙南一驚道:“什麼?”
唐盈野見狀默然了半晌,忽然笑道:“沒什麼了!”
那邊的汀雨眠忽然道:“那老傢伙要倒黴了!”
張煙南別人的話聽不見,但汀雨眠的話卻句句在耳,問道:“那個老頭?”
汀雨眠指著‘傲倔散人’曾伏洗道:“就是他了!”
張煙南向他望去,見曾伏洗也只五十來歲,也不算太老,就是在面上看去還是很飄逸的,甚有氣勢,點頭道:“是差不多了!”
唐盈野聞言低罵道:“你又知道什麼了?就知道跟在後面作應聲。”
張煙南聽到她的言語臉上一紅,假裝沒有聽到,向汀雨眠道:“我看他也不是很老!“說完想唐盈野看了一眼。唐盈野不啊頭撇向了一旁,不去瞧他。
汀雨眠心不在焉的應聲道:“是麼?”
張煙南甚是尷尬,沒再說什麼,把目光轉向了石夢田那裡,希望他能再多自己一點驚喜。
石夢田見‘傲倔散人’曾伏洗上前挑戰,自是要為沈謫報仇了。面上微微一笑。心中卻想七殺城好大的名頭,這麼竟是潑皮無賴之輩?連一場都輸不起?正待答應。身後的古天河轉了出來,大叫道:“你們這不是車輪戰麼?抬不要臉了!”
曾伏洗本已經走到了石夢田跟前,聞言愣道:“如果石兄要休息的話,咱們一個時辰後再戰任何?”
石夢田微笑道:“不必!曾兄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就請進招吧!”
古天河擔心的叫道:“二師兄!”
石夢田一擺手,古天河不好再說什麼,退了下去,事實上他五指被折也痛的厲害,這時也不住的冒冷汗,實在沒再說什麼。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 :見到石夢田傷沈謫不過一會兒的工夫,但沈謫畢竟也不是什麼好鳥,怎麼說也耗了他不少內力,現在輪番應戰,難道真的有那麼厲害麼?
張煙南其實也如眾人般的為他擔心,向唐盈野問道:“你看他能勝麼?”
唐盈野撇撇嘴道:“當然了!我看只有薛逸主又或是薛傾主才能勝過他,其他人嘛,也不是沒有,但現在這裡卻沒有了!”
張煙南訝道:“那豈不是說如果倆位城主不在,一個石夢田就可將七殺城挑了?”
唐盈野嗤笑道:“那那麼容易?你當七殺城只有倆位城主麼?他倆位只是拿出來擺著好看的,真正七殺城的高手…嘿嘿…你是想都不敢想的!”
張煙南呆呆了好久,他記得胡亦可也曾說過這樣的話,他當時也沒什麼真的相信,現在看來七殺城還真的是個不簡單的地方。唐盈野看來是七殺城中的什麼人,知道也就罷了,卻不知胡亦可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
不遠處的薛逸主一直在看著石夢田,這時唐盈野的這幾句話有意無意的傳到了他的耳中,心中一驚,叫道:“曾兄弟,你回來!”又向石夢田道:“石兄妙著薛某佩服,這架我看也不必打了,不如到舍家一聚如何?”
曾伏洗聽帶薛逸主的招呼,定了一會,深深看了面前的石夢田一眼後,便退了回去。
石夢田卻心嘆道:“看來七殺城果然不簡單!”微笑道:“薛城主美意在下心領了!”一指張煙南道:“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否七殺城的人?”
薛逸主心中一陣冷笑:“你還不是為了他?”面上不冷不熱的道:“不是!不過他卻是我薛某的客人,不知道石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