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煙南被倆人抬在身上,不用自己走路倒也方便得緊,見四人俱是神色穆肅,苟不言語,極具有節奏感的抬著自己向前前進。再看四周的環境,卻是一點也不認識,上次到湖島山莊也只是匆匆一瞥,那裡知道這許多地方?更別說四人專找偏僻的地方走,這麼久張煙南連個人影也沒見到。忍不住問道:“你們要帶我去那裡?”
那四人彷彿沒有跟他人說話的習慣,就是跟林若無也只是那麼幾句,跟本就算不上是對話,充其量也只是應聲蟲罷了。當然對張煙南是來個充耳不聞,既不做聲也不理睬。
其實張煙南也不是個多話的人,只是近來遇到不少女孩子,一般是她們的話都比較多,久而久之,張煙南的話也就多了起來。見四人不理會自己,哼了一聲,心想好稀罕麼?也給他們來個‘閉目養神’。被人抬著走總比抬人走要舒服得多,能享受就得趁早,不然一刀被‘咔嚓’就什麼也沒有了。
五人一路無語,也不知道在湖島山莊轉了多久。反正張煙南被抬著四處轉悠,所見的建築也差不多,看來也只是在轉圈罷了,好容易五人到了一個大池塘所在,池塘也不算很大,但對張煙南這個生長在山間的人來說就不能說不大了,至少也是連綿一大片,都可以算上是片小湖了。其中點綴著數座亭子,陽臺,水閣,走廊,聽榭…許多東西擺在其中,張煙南也叫不出名字來,瞧得眼都花了。
隱約的便見到池塘對面是一面黃色的圍牆,還有小船停在其中,靜靜的擱置在岸邊。除圍牆的另外三面岸上都雜植有樹木,只是到了冬天不免樹葉凋零,一片片都漂浮在水面上,陽光之下露出淡淡的影子。
陽光在這樣的冬天絲毫不吝嗇的照耀在水面之上,和著冬季才有的微風吹在水面上不住的盪漾,折射出點點金光,到了人身上也不覺得如何溫暖,但看來也另有一番滋味。
張煙南忍不住嘆道:“原來湖島山莊還有這樣的好地方,先前卻是沒見到,真該早點來瞧瞧才是!”一時讚歎不已。
那四人恍若不聞,從數十條的走廊中選中一條,架著張煙南向中間的亭子走去。
張煙南見自己數人走到池塘中央,訝道:“你們要幹什麼?到這水中間來?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們當不得真的!”想到自己剛才讚美這片池塘,他們不是要把自己扔下去吧?
四人架著張煙南到了池塘中央的亭子上,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徑直過了亭緣,向亭下的水邊走去。
張煙南見他們真的要把自己扔到水裡,急得大叫道:“我不會水的,你們要幹什麼?…”大聲叫嚷。
他現在是人家沾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那裡有人聽他在叫什麼?
那四人架著張煙南的身子,高高舉起,四人先被水淹沒了頭頂。張煙南瞧著,心想好歹還有幾人和自己陪葬,一路上走起來也沒那麼孤獨,沒先前那麼害怕。便要叫出口,忽的水紋撲面而來,剎時將張煙南吞沒在其中,波光鱗鱗之中,已然恢復了先前的平靜,那裡還有一絲痕跡?
張煙南心中大叫死了,卻不想被水面淹過後,並沒有出現張煙南想象中的那麼可怕。睜眼看去,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切驚的呆了。
五人穿過水麵,到了水底,眼前一條石洞,曲折的通向前方,也不知道到了何出所在。洞壁上鑲滿了水晶,借過水中的光線,在洞中不住的晃動,仿若置身在水中一般。走在其中絲毫不覺得氣悶,想是有很好的通氣口。
張煙南這才知道水底原來另有洞天,並不是帶著自己來送死,更別說‘陪葬’了。走了數步,出現了幾個分岔道,那四人彷彿看不見,馬不停蹄,東轉西轉不久到了一個所在。
齊腰深的水面上出現了一個大籠子,不住搖晃在水中,在距水面約有尺高的地方有一個小門,中間鋪著數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