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一靠近,就聽見裡面有個聲音:「這也不對。」
話音剛落,一股子短促的哭聲炸起,可也只是哭了半聲,就被生生折斷,像是發出聲音的小孩兒給……
這幾個灰家的都聽出不對勁兒來了,也憑著天生的敏銳,感覺出這地方不大對勁兒——有一種極其強烈,讓人不舒服的感覺。
很危險。
那個聲音接著就說道:「再找。」
話音剛落,裡面似乎有動靜,那危險的聲音要出來,這幾個灰家的趕緊躲開了,就見裡面出來一糰子影子,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他們幾個修行不到家,所以也沒看出那個身影到底是什麼來路,就覺得好像是一抹紅色。
那個身影消失了之後,那種極其危險的氣場就消失了,他們幾個伸頭一看,正是月夜,一股子月光正從破房頂子上漏下來,打在地面一個東西上。
是個小孩兒腦袋,正在上下飛舞。
這幾個灰家的都看直了眼——頂天靈蓋!
好傢夥,這在長毛的裡面,也都算得上是一門邪法,人人喊打的。
這幾個灰家的嚇的不輕,其中有一個被人放過一馬,一直喜歡人,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抓了個石頭,奔著那個腦袋就打過去了。
那東西被砸中,啪嗒一下就滾在了地上,一個身影受到了驚嚇,露出了身體——是個脖子下一團白毛的東西。
那個東西在修邪法的時候被打斷,傷了元氣,呲溜一下就逃走了。
那幾個灰家的還挺得意,覺得自己幹了積德行善的好事兒,時常拿出來吹牛,找他們的那個靈物偶爾想起來了這件事兒,就把它們幾個找來當證人了。
眼鏡青年剛才還咬定了自己家都是好貂,一聽人證俱全,大冷的天,腦門上也嘩啦啦往下淌汗。
那個找灰家人的長毛的見狀,嘖嘖稱奇:「都說貂皮暖和,真是不假。」
我接著就問那幾個灰家的:「後來呢?那地方還出現過小孩兒嗎?」
幾個灰家人搖搖頭:「沒有了,讓我們給發現了,心虛,不敢來了。」
眼鏡青年一把抓住了我,帶著哭腔:「先生,你可一定要找到了我弟弟,別讓他誤入歧途了!」
我點了點頭,把玫瑰糕奶奶那個尋人啟事照片拿出來:「你們見過這個小孩兒嗎?」
幾個灰家的看了看,都搖頭:「沒有。」
那就先上小燻雞衚衕看看去,保不齊還能找到什麼線索。
到了小燻雞衚衕附近,那地方這些年越發破落了,不過裡頭乾乾淨淨,確實沒什麼線索,白藿香和眼鏡青年有點著急了:「怎麼還沒線索?」
「再多看看。」
剛要從衚衕裡出去,就聽見衚衕對面有個雜貨鋪,門口一個婦女正在打孩子:「還狡辯,還狡辯!」
小孩兒倔強的站著:「就不是我!」
那個媽媽越聽越生氣,就把笤帚舉起來了,可胳膊一下閃了,哎呦一聲,一轉臉,白藿香已經過去,擋在了小孩兒前面:「這麼小的小孩兒,沒有這種打法。」
那個媽媽一瞪眼:「你生過孩子嗎?你知道什麼?打他是為了他好,讓他長記性!你問問他都幹什麼了?」
小孩兒倔強的說道:「就不是我!」
「我……」那個媽媽更急眼了,我攔住她:「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他,他小小年紀不學好,偷東西!」那個媽媽忽然紅了眼圈:「我一個人拉扯他這麼大容易嗎?還氣我!」
說著,指著屋子裡的東西說道:「不是他,那東西自己飛了?」
原來,丟了幾個小玩具和不少零食,監控沒拍到人,只有自家孩子有嫌疑。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