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我沒有資格?呵呵,還真是好笑!”西門媚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笑了出來,“我堂堂的家主夫人,竟然會沒有資格打一個下賤的女婢?呵呵,看來,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以我的身份,別說是打她,就是殺了她,又能如何?”
她的話音落下,溟河卻是搖了搖頭。
為什麼每次,她都要這般的強調她自己“堂堂家主夫人”的身份?就不能換個新的詞嗎?每次都聽這句,害得她耳朵裡都快長繭子了。
“‘堂堂的家主夫人’?”溟河哂笑一聲,“以前,你的確是。不過現在嘛,你早就不是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西門媚自是聽懂了溟河的話,“什麼叫我現在早就不是了?”
聞言,溟河並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吶,看到了嗎?”
西門媚定睛看去,只見在溟河那白皙纖長的玉手之上,赫然帶著那枚象徵著家主身份的家主之戒。在陽光的照耀下,其上的紅色寶石發出晶亮的光,刺花了西門媚的眼睛。
“家主之戒?”西門媚失聲叫了出來,“它怎麼會在你的手上?”這家主之戒,不是一直戴在蒼穹的手上嗎?今天早上,她還在北野蒼穹的手上看到來著。
難道?西門媚一下子想起,北野蒼穹那斷了的中指,好像蒼穹,他,一直都是把家主之戒戴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之上。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說,是這個小賤人,將蒼穹的手指砍了下來?
“是你砍了蒼穹的手指?”西門媚說道。
“不錯,看來,你還沒有到我想象中的那麼笨。”溟河笑道,“本來是不用砍下他的手指的。可是誰讓他不聽話,不把家主之戒交出來呢?我這個人,你也知道的,最沒有耐心了,所以嘍,我就只好自己動手,將他的手指砍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西門媚大叫道,“他是你的父親,父親啊!”
“父親?”溟河眨了眨眼睛,“我也沒有說他不是我的父親啊。只是怎麼辦呢?這家主之戒,做的太漂亮了,而我又喜歡得緊,所以,就只能這樣了。”溟河說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你看看,真的很漂亮啊!”
這枚戒指,沾染了母親的血。所以,才會,紅的這般璀璨吧!
西門媚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前來這裡,是要向溟河詢問北野蒼穹到底是怎麼了一事。可是現在,事情已經擺明了,那就是北野溟河,取代了北野蒼穹,成為了北野家的家主。
她西門媚還沒有笨到會以為是溟河私自奪了北野蒼穹的家主之戒。因為事情發生在祖祠,太上長老們和長老們都在,可是,卻沒有制止。這隻能說明,這一切都是在他們默許的情況下進行的。看來他們,也是支援這個小賤人的。
其實,西門媚猜的也不算錯。只是有一點,那就是,並不是太上長老,長老們默許了溟河的行為,支援她,而是,他們不得不同意溟河的做法。
現在的溟河,她的身後,屹立著一個令他們不得不屈服的勢力。
“他是你的父親啊!親身的父親啊!”西門媚再次唸叨。
“是啊。可是,二孃,你也是我的二孃啊!你難道忘了嗎?你曾經還派人殺過我呢。”溟河似是無意識般的說道,“雖說我不是你的親身女兒,可是,你也不至於讓人取我的性命啊!”
溟河的話語,宛若驚雷般在西門媚的腦海裡響起。
“你,你胡說!”西門媚開口道,“我從來就沒有做過這種事,你胡說!”
“我胡說?”溟河的嘴角再次上揚,“我是不是胡說,你的心裡,想必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好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了。你還有事嗎?若是沒事,就走吧,你站在這裡,我看著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