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河抬頭,就見最大的一艘畫舫之上,有一個女子伸出了手,釋放出玄力,緊緊的壓著落水的船家,使他無法從水中脫離。
溟河二話不說,再次躍起,將船家從水中提起,直直落到了那個女子的面前。
“白鶯,許久未見,想不到你的心還是如此的歹毒。”溟河對著女子,也就是白鶯開口說道。
她北野溟河雖說前世今生也殺過不少人,可是,卻從未這般的傷害過無辜之人,更從未以無辜之人的生死當做消遣。白鶯此舉,實屬罪大惡極。
“是你?”白鶯看著面前的溟河,心中一緊。
“是我,怎麼,不知我的船家哪裡惹到了你,你竟要狠毒的如此戲耍他?”溟河慢條斯理的問道。
方才看好戲的眾人,這才看清,原來那個畫舫之上,坐著的竟然是聖女大人。
眾人面面相覷,膽戰心驚,連忙開口道:“見過聖女大人!聖女大人安好!”
“安好?哼。”溟河冷哼一聲,“要不是我出來了,我的船家早就在你們的笑聲中死去了,安好?你們倒是告訴我,我該如何安好啊?”
聞言,眾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說實話,他們真是不知道那艘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畫舫上,竟然坐著聖女大人。要是他們知道了,哪裡還敢圍在這裡看好戲?
“聖女大人,我等知錯了。”眾人結結巴巴的答道。
“嗯,這還不錯。那麼白鶯,你呢?”溟河問道。
“我,我怎麼了?”白鶯桀驁不馴的開口道。
“你怎麼了?你還真是敢問啊!”溟河說著,一下子逼近白鶯,“敢問,我的船家得罪過你嗎?你竟然對他下如此狠手?”
被溟河的氣勢所籠罩,白鶯一下子就有些蔫了。
不過,她驕傲跋扈慣了,此刻讓她服軟,那是絕不可能的。
她一把打掉溟河捏住她衣領的手,開口說道:“他是沒有得罪過我,不過,他一個小小的船家,賤民而已,我拿他取樂,那是他的造化!”
聞言,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片刻後,溟河開了口:“很好,那照這樣說來,今日,我凰溟河也拿你取樂,也讓你有造化一番!”
說著,溟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到她的身後,一把攥住她的後領,將她用自己的氣勢震住,然後,直接提起她,飛出了船頭,將她的頭,按向了水面。
白鶯此時的修為,只是初入玄者,要不是仗著她爹,她在這白凰一族之中,什麼都算不上。此時,對上已是玄使中期的溟河,哪裡還有還手之力?
她只能不斷地撲騰著雙腿和雙臂,任憑溟河將她一次次的按到水中。湖水不斷地湧入她的口鼻之中,她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開了!
“嗚,嗚。”白鶯痛苦的發出了求生的哀嚎。
可是溟河卻是不為所動,大有將她置之死地的勢頭。
周圍眾人見狀,也被嚇得愣住了。還好,還好,剛才他們並沒有出手!要不然,小命難保的可就是他們了。
不過,他們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鶯死在他們面前,要不然,等到時候凰冰天大人質問起來,他們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想到這裡,與白鶯同坐一船的幾人,便磨磨唧唧的走了出來,對著溟河開口道:“聖,聖女大人,您看,白鶯她,她也知道錯了。您就高抬貴手饒了她吧,今日是凰花節,可不要讓這種小事壞了您遊湖的心情啊。”、
“小事?”聞言,溟河抬起頭來,看向方才說話之人,“以人命為樂,你覺得,這是小事?”
說話之人被溟河的眼神一瞥,立刻後退幾步,乖乖的閉上了嘴!
眼見白鶯性命不保之時,站在船頭的西門訪風突然開了口:“溟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