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飛揚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頭看向屋頂上的鏡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賀寧馨半晌沒有說話。
兩人鬧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簡飛揚將賀寧馨抱了起來,笑著道:“過幾天我們再來。”
賀寧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輪到你躺在那個椅子上”
簡飛揚大笑,道:“一言為定”
兩人出了暗室,又去淨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內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賀寧馨還在睡夢中,便覺得一隻手伸了過來,在她胸前揉捏。
賀寧馨嘟噥一聲,轉過身,背對著簡飛揚,繼續睡,不讓他肆虐,嘴裡道:“別鬧,人家要睡覺。”
簡飛揚笑道:“你睡你的,我動我的。”說著,兩臂繞過去,握住兩邊的綿乳,底下跟著磨蹭起來。
賀寧馨知道不能慣著他,便做熟睡狀,一動不動。
簡飛揚見賀寧馨睡得死死地,一時興起,掀開她的睡袍,脫的如嬰孩一般,將她抱起,在床上擺成俯身下襬的姿勢,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後而入,盡情深挑狠勾。
賀寧馨被搗弄許久,雖是半夢半醒之間,也得了些趣,慢慢隨著本能,開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簡飛揚低頭只見身下的女人黑髮崴嵗,骨肉亭勻,忍不住低頭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緩緩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膩潔白的脖頸處摩索來去。雙手也合過賀寧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筍一樣前後晃動的脫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嗚咽兩聲,已是洩了身子。身上的人越發興起,進出的速度愈來愈快,就在身下人兒長一聲短一聲急促的呻吟裡,興盡如狂。
沒等賀寧馨完全清醒過來,簡飛揚已經了事,將她面朝下按著,都注了進去。
賀寧馨已經累得趴在床上,又昏睡過去。
一時事畢,簡飛揚悄悄起身,去淨房端了水盆過來,幫賀寧馨擦拭了,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間,對等在外間的扶柳吩咐道:“讓廚房的人溫著早飯。等夫人醒了,服侍夫人沐浴,再去傳飯。我出去一會兒。”說著,取了一旁牆壁上掛得長劍,到外面的山林裡練劍去了。
賀寧馨一覺睡醒,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嬌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扶柳看了夫人的模樣,笑著道:“夫人不用上胭脂水粉了。”
賀寧馨不知扶柳是什麼意思,低著頭在梳妝檯上看,道:“我的玫瑰粉帶來了嗎?”。
扶柳拿了鏡子過來,遞到賀寧馨面前,道:“夫人自己看。”
賀寧馨往鏡子裡瞥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只見鏡子裡面的自己,雙唇紅豔似火,眉黛煙青,膚色白裡透粉,真是再好的胭脂也描畫不出的顏色。
“怎麼這樣了?”賀寧馨有些心慌意亂地將鏡子反扣在梳妝檯上,起身又去淨房洗了把臉,出來之後再照鏡子,竟比先前還要鮮明。
“夫人別擔心。這是好事,素面朝天自嫣然。”扶柳居然笑嘻嘻地調了一句書袋。
賀寧馨滿臉通紅地啐了扶柳一口,趕緊換了一聲竹葉青的對襟長褂,頭上戴了素色的首飾,才將滿臉的豔色壓了下來。
吃過早飯,賀寧馨問扶柳:“國公爺去哪裡了?”
正問著話,簡飛揚已經從外面進來了,滿頭大汗,看見賀寧馨坐在桌前吃早飯,忙笑著問她:“起來了?身上可好些沒有?”
賀寧馨微笑著點頭,對簡飛揚道:“國公爺可用過早飯了?”
簡飛揚將長劍掛回壁上,回身坐到賀寧馨身旁,道:“吃過了,不過我可以再吃一次。”說著,拿過一個肉饅頭,大口吃了起來。
賀寧馨將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