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冰雁一臉苦惱,費力去想的勁兒,冰傑有點心疼了,輕拍了拍她的手,“阿姐,想不起來就不去想了。”
“想不起來就不去想?冰傑,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忘了一些事情?我……失憶?”冰雁大吃了一驚,不會連這麼狗血的事情也被她佔了吧!她一直覺得以前看的武俠劇啊小說裡啊,總會有雷打不動的媚藥和失憶等傳統戲碼。
“這……”冰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跟她說實話,看阿姐現在的思想狀態,她是很煩感茜朗的,若告訴她他們以前的情事,會不會對阿姐有打擊,起逆反作用?一邊思量一邊斟酌,冰傑小心冀冀的試探著說:“不知道算不算吧,阿姐生了一場病,可能是太累了所致。我只知道,以前阿姐並不是那麼討厭茜朗的。”這麼說算是中和了吧。
“是麼?”冰雁表情嚴肅了些,凝眉暗思,“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看見他就不開心,其實他也沒有得罪我,長的也漂亮,只是有時候說話怪怪的,總好像我跟他以前有什麼似的。”
冰傑仔細的看著她,提醒,“阿姐看到他,除了討厭不開心,是不是還有別的感覺?”
冰雁瞬間皺眉,怒道:“冰傑,你倒是說清楚,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上次是我和茜朗一起回的孃家?”
冰傑見她猜了出來,猶豫了一下也不再隱瞞,點頭承認:“是。”
冰雁霍的站起來,“果然是?”
“阿姐仔細想想,不是大姐夫,不是二姐夫,除了他還會有誰陪你回呢?”冰傑緊張的也起身,直直看著她說。
冰雁面容慌張的想了想,眼睛裡是焦慮和氣憤,“那小子,從一見他時他就不停的耍我,陰陽怪氣的。我怎麼會讓他陪我回孃家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他曾經幫我做過那些布,就提要求隨我回孃家,當時我和美朗不大好,就便宜了他!哼,這小子,居然以這為藉口,說我跟他怎樣怎樣,真是過分!”
“阿姐!”冰傑著慌了,“你誤會了,他沒有亂說什麼。”
“算了,你不知道,以後這事不要管了,那小子就是妄想症,以後少跟他說話。我走了,你歇看。”冰雁氣呼呼的一拂袖就朝外走,一邊還氣鬱的嘟囔,“真是什麼人都有,一個大小夥子,跟個娘們兒似的八婆嘴。”
冰傑又著急又無奈的站著,看著阿姐走了,搖搖頭嘆了口氣,看來,他是幫不了茜朗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只有為茜朗默哀。
羽朗見冰雁一臉黑的進書房,略訝異的放下書本,“冰兒,跟冰傑吵嘴了?”
冰雁翻了個白眼,直接上前坐到他懷裡,雙臂勾住他脖子,“跟我弟吵什麼,我疼還來不及呢。倒是你三弟,居然還跑去跟我弟說三道四,你說他怎麼神經兮兮的?”
羽朗神情微動,問:“他限冰傑說了什麼?”
“具體怎麼說的我不知道,總之就是想湊我們一份子,自作多情,自以為是。”冰雁越說越生氣,眉心高高皺起,“哼,上回,還跟我說以前我們很相愛,你聽聽,這是什麼話‘?!真是噁心!”
羽朗的表情漸漸沉下來,眸中有緊張和落寞,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龐,將一縷頭髮繞至耳後,聲音輕輕幽幽的傳出,“其實,茜朗也很好的,你不必那麼討厭他。”
冰雁驚慌的看向他,他的話裡,有躲避,有暗示?“羽朗,難道……我真的忘了什麼?我和茜朗,以前真的有關係?”
羽朗深深的望著她,即而溫柔一笑,低頭輕啄了她一口,雅聲說:“冰兒不要多想,過去的不重要,現在一切隨你的心,你若不願,誰也不能強求你。”
冰雁這才微鬆了口氣,依在他肩頭,“唉,我就說嘛,這事不能強買強賣,就算我以前對他有好感,那也是因為沒有你,現在我有了你,我誰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