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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所待的這棵老樹滿目常青,足有兩人合抱粗細,幾欲參天,一陣風吹來,枝葉便沙沙輕響,漸漸地,北堂戎渡原本似乎是在推拒著北堂尊越身體的雙手,已經不知不覺間變得軟弱無力,甚至看起來更像是在迎合,甚至是一種回應,雪白的手指攀著北堂尊越的胳膊,指尖一會兒微微收緊,一會兒又無力地撫過北堂尊越的背部,他不能欺騙自己,只覺得男人正在把玩自己身體的手彷彿是帶著火焰一般,每一次挑逗,都燃起了一股奇異的燒灼感,令北堂戎渡有些抑制不住地發出斷斷續續的輕聲喘息,原本兩條併攏的有力雙腿,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慢慢地軟化下來,逐漸鬆開,不再對北堂尊越的動作造成絲毫阻礙。
懷裡少年修長的身體漸漸放鬆,似乎已經完全放棄了任何抗拒,眼睛微微眯縫著,睫毛輕顫,不說話,藍色的眼底無可自抑地透出一股淡淡的享受與舒適意味,這種眼神,比起任何言語都更加地容易引人犯罪,那樣依順馴從的模樣,令北堂尊越愈發湧起了進入到這個身體裡的衝動,去徹底佔有他的孩子,在那沒人造訪過的體內發洩自己全部的渴望,他想要剝去北堂戎渡身上的所有衣裳,去仔仔細細地看清兒子衣服裡面每一寸光滑細緻的肌膚,去用力撫摸,在這具年少的身體上留下只屬於自己的痕跡,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沒有定力的人,但在北堂戎渡面前,這種定力,往往就變得不再是那麼可靠了……
半晌,北堂尊越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兒子的嘴,凝神去打量著對方,只見北堂戎渡的眼神已經軟化了下來,目光是微微潮溼而氤氳的,一雙藍色的眸子彷彿被蒙上了一層溼漉漉的霧氣,極為撩人,兩片薄薄的嘴唇也被吸得發紅,半開半啟著,露出裡面些許雪白的牙齒,甚至能夠看見那紅嫩柔滑的舌尖不自覺地輕輕舔了一下被兩人口中的津液濡溼的嘴唇……北堂尊越覺得喉嚨忽然有些發緊,他不無嫉妒地想,有多少人曾經看見過北堂戎渡此時此刻的這種模樣?這樣充滿誘惑得簡直充滿了罪孽感的美麗,這樣……動人——
這個孩子,這具身體,應該完全屬於他,只要他想要,就可盡情地去享用,去佔有。
北堂尊越這麼想著,頭已經慢慢低了下去,埋首在北堂戎渡的頸窩間,去舔那細嫩的肌膚,盡情享受,肆意品嚐,在少年的脖頸上烙下密密麻麻的親吻,北堂戎渡不得不仰起頭,露出脖子,唇色溼漉漉地潤澤著,後背被壓在一根結實的老枝上,微眯著一雙秀美的鳳眼,身體似乎被這種愛撫弄得稍微有點兒發軟,甚至懶洋洋的,兩隻手攀著北堂尊越結實的腰身,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北堂戎渡還努力地睜著雙眼,蔚藍的眼眸深處仍然清明著,即使是此刻北堂尊越高超的愛撫,也不能將這理智從眼底真正抹去,只是皺眉道:“爹你輕點兒……別咬……”此時此刻,北堂戎渡還沒意識到他父親這種種舉動背後所隱藏著的危險,只把它當作一次彼此之間的狎暱,甚至很放心地讓自己去享受,完全是出自於本能地伸臂抱住了北堂尊越強壯的脊背,一心一意地去體味對方手上的高明服務,口中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楚地嘶嘶吸著氣,啞聲低喃道:“手慢些……你想讓我這麼快……就洩了麼……”
殊不知北堂戎渡這樣撒嬌一般的抱怨聽在他父親耳朵裡,效果簡直就好比最強烈的春藥,北堂尊越似乎被擊敗一般地低低呻吟了一聲,薄唇的邊角勾勒起一絲志在必得的精緻弧度,根本沒法子再讓自己繼續溫柔下去,去扮演一個好情人的角色——北堂戎渡甚至根本用不著有任何刻意勾引的舉動,他就已經無法控制地想要去一把撕光少年的衣裳,惡狠狠地吻他,咬他,去開啟那漂亮的雙腿,深深刺進到那年輕未成熟的身體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