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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半露的胸膛那結實完妙的線條,不由得目色迷醉,情動如潮,當下脫口說道:“北堂,近來不見你,你可知道我想你得緊……”北堂戎渡挑眉而笑,一手將滑落的衣衫攏上,道:“……有什麼話,進去再說。”說著,遂攜了青年的手,走進室中。

兩人相攜著進到裡面,方一入內,鍾愈一時滿心的苦苦相思之情難抑,再也把持不住,忽然自身後緊緊抱住了北堂戎渡的溫熱頎長的身軀,兩手環上了少年的腰肢,直貼了上來,去在他鬢間輕嗅,此時室中幾名內侍見狀,雖心中直道此人竟如此大膽,但因暗暗覷見北堂戎渡面上毫無作惱不悅之色,甚至還一手按在鍾愈摟抱在他腰間的手上,因此心下明白,立時識趣地躬身退開至裡間的仙鶴騰雲雕花闊榻前,將兩側的淺碧色散花鮫紗帷帳解開垂下,此刻倉促之中,自然尋不到閨幃當中房事所用的脂膏,於是其中一個內侍乾脆便自身上取出一小瓶平時吃的蜜漿,置於枕畔,之後留下兩人在此伺候,其餘人等,則退出房中,立刻在外面關上了門,於門口守侯,且自有人去準備過後要用的熱水等物,一概種種,皆是有條不紊,這些內監原本就是應該隨時在身邊聽著伺候的,北堂戎渡身為世子,哪怕是在眾多的宮女太監面前歡好,也只是很尋常的無所謂事情,自然了無絲毫尷尬,這沒有什麼不習慣的,本就是常事而已,也只在某些情況之下,才偶爾會去摒退眾人,甚至很多富貴人家,也都是如此。

此時北堂戎渡已攜了鍾愈的手走至床前,兩側立著的內侍見狀,遂立時一左一右地打起了層層的輕密帷帳,讓二人進去,之後便放下手,使得帳子翩然而垂,將裡外隔成了兩個世界。

卻說北堂戎渡與鍾愈進到帳內後,便雙雙擁倒在榻上,一陣極輕微的窸窸窣窣衣物聲之後,兩人便已寬衣解帶,坦呈而對,再無半分的遮掩,此時鐘愈瞥見帳外隱隱綽綽的兩個人影,於是才稍微恢復了幾分清醒,心中頓時微微掙扎徘徊起來,不免略覺不慣,幾欲說些什麼,他畢竟是以男子之身,承好於北堂戎渡身下,眼下當著旁人的面,雖然知道有貼身之人在旁伺候,這是慣例,但也多少還是有些難堪,不過還未待他開口說出話來,讓北堂戎渡命人退下,北堂戎渡卻已經雙目微眯,緩緩貼了上來,長長的青絲披落一身,鍾愈一經捱上他溫熱光滑的身體,頓時全身因強烈的刺激一震,慾念洶湧,什麼事都全部拋到了九天之外,哪裡還能再想些別的,再沒有掙扎或反對的表示,只是微張著眼眸,一手箍定了北堂戎渡的身體,同時另一隻手已經自下而上,直摸到了北堂戎渡修長的大腿間,逐漸又朝著腰部遊移過去。

一時間彼此皮肉相貼,再無隔閡,兩人自是很快就糾纏翻滾在了一起,過了一時,雙方正纏綿之際,北堂戎渡百忙中順手從枕邊摸過方才那太監放在那裡的一小瓶蜜漿,開啟塞子倒了一些出來,以做潤滑之用,一番撫弄之後,便從青年身後將自己緩緩挺了進去,頓時鐘愈大為吃痛,趴在褥子上喘息不止,卻也沒有怎樣,只任他施為,北堂戎渡見了,也只是用手撫其肩背,意似安慰,眼中卻並無多少情慾之色,就彷彿是在完成任務一般,此時他想到身下這青年是此間主人,往來送迎之間,總不好讓人看出行動不便來,更不能在北堂尊越面前露出什麼端倪,因此便使出手段,溫柔款款,倒是小心地並沒有如何弄傷了對方,同時也不曾縱情享受,不過是淺嘗輒止,溫存恣弄,完成這次公事一般的歡好而已——北堂戎渡向來為人以利益為先,一旦能不必付出實實在在的代價時,就儘量去使用各種手段,去偽裝、籌謀、盤算,來達到目的,以此取得對自身最有利的局面,輕鬆取得利益,此次為了謀得鍾家投靠,他完全不在乎以自身來當作籌碼,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他並不想讓北堂尊越知道。

兩人在床榻間纏綿了一時,說不盡地糜亂顛倒,只見那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