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帝王思
這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北堂尊越不覺微微動容,懷擁著北堂戎渡,一手撫摩著兒子的頭髮,和顏悅色地道:“……怎麼忽然說起這些了。”北堂戎渡深深埋頭在男人胸前,語氣不明,只道:“你喜歡我不喜歡?”北堂尊越笑著拍了一下北堂戎渡的腦袋,好笑道:“你說呢?朕要是對你沒有情意,現在身上抱著的又是哪個!”北堂戎渡用力吸著男人身上的氣息,手指一味揉搓著對方強健的胸脯,將那雪白的面板揉得發紅,一條柔軟舌頭不斷地舔逗著北堂尊越已經堅硬起來的乳首,柔聲問道:“二郎……那麼,如果我犯了什麼過錯,你會原諒我麼?”
北堂尊越被他弄得胸前發麻,卻還強自耐住那種古怪的感覺,揉了揉北堂戎渡的耳朵,然後用雙手託著他的臀側,往自己的大腿上坐得更朝前些,一面懶洋洋地放軟了身體,無奈嘆息道:“……你從小到大,哪次犯了錯朕沒有原諒你?”雖說男子的胸脯不比女子那樣敏感,但被北堂戎渡這麼不住地撩撥挑逗,也到底還是漸漸有了感覺,被勾起了情慾,北堂尊越只覺得小腹微熱,對這樣的行為自然而然地開始起了反應,那裡漸漸就有幾分硬了,慾望如潮而至,北堂戎渡親暱地挨著父親,長長的眼睫在日光花影下微顫,手上也不安分,直把個北堂尊越揉搓得麵糰兒一般,北堂尊越抬起一隻手按在北堂戎渡後頸上,扳起他的頭看他。
那張臉就這麼抬了起來,雙眸波光流轉,說不清是不是動了情,將滿天滿地的日光都攝進了那兩汪蔚藍的深海里,及腰的黑髮整齊垂下,衣上落著一兩片花瓣,只是抬眸轉目的瞬間,就勝過了一切的春光,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其實這張面孔與北堂尊越是很像的,但北堂尊越三十多年來雖然在鏡子裡瞧著自己早就習以為常,可是當看著這個人的時候,卻就覺得這張十分相似的臉有著無窮的魅力,正當北堂尊越伸手要去摸那黑亮柔順的長髮時,一陣風過,拂起縷縷青絲,吹在他的面上,就像一隻小手在心尖兒上撓,讓人騷動不已,似乎是癢在心裡而不是臉上,北堂尊越喉嚨裡彷彿發出了某種不加掩飾的聲音,面前北堂戎渡薄潤的雙唇與優美的下巴使他顯得極具挑逗性,同時從身上傳來淡淡的香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花香,北堂尊越握住兒子的手腕,只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一時間周圍靜悄悄的,兩人誰也不作聲,但很快,北堂尊越就突然大力攬住了北堂戎渡的腰,讓他緊密地貼住自己,隨即將唇湊至對方面前,北堂戎渡只來得及含糊地嗚嚕了一聲,便被北堂尊越毫不客氣地嚴嚴實實堵住了雙唇。
躺椅並不很大,但兩個人仍然緊緊地挨著,哪怕此時還隔著幾層衣衫,也仍舊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熱度,父子二人彼此深深親吻了一會兒,就好象是其中有著什麼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一般,一旦纏住了,就不捨得再放開,只能這麼緊緊擁抱著,一遍遍地互相親吻,那種溫柔繾綣的感覺,很是叫人沉迷……北堂戎渡跨坐在北堂尊越的腿上,只覺得某處硬如堅鐵,隔著褲子都好象能感覺到灼人的熱度,顯然是已經被撩撥起了慾念,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此刻小腹裡面有一股燥熱也是逐漸地爬了上來,傳到四肢百骸,北堂戎渡低聲笑了一下,等兩人膠合在一起的嘴唇好歹分開了之後,便將玉透潔白的臉蛋兒輕輕挨著北堂尊越的頸窩,雙手攏在男人的腰間,去慢慢扯那腰帶,嘴裡說道:“這裡不會有人來……”
北堂尊越聽了,忽然間低聲笑著道:“……朕原本還以為,這幕天席地的,你應該不肯幹這調調。”北堂尊越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總會帶著些許狷狂之色,就似乎是滿滿溢位的致命誘惑,叫人忍不住沉迷,北堂戎渡一面解著他的腰帶,一面空出另一隻手,從男人敞開的衣襟裡一直摸索了下去,玉色的指尖反覆揉弄著那兩處微微凸起的乳首,百般撩撥起來,口中輕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