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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二百五十九。 似被前緣誤

日光淡淡透過窗子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金黃光影,室中,是男性幾乎完全失控的喘息聲。

偌大的房間裡,冰冷的地面間交纏著兩具汗津津的身體,牧傾寒被一隻白皙的手強硬地緊緊按住肩頭,壓制成類似於跪伏的姿勢,身上的北堂戎渡用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胯骨,迫使男子的臀部高高抬起,接受著一次又一次狂猛的衝撞,滾燙的東西在體內大肆進出,毫不留情地迅速深入,每一次,都深深衝入到腹中,所用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強悍,幾乎要把裡面的五臟六腑都給攪碎,把整個人都給撞擊得失去意識,牧傾寒結實的雙臂在前時就已經被北堂戎渡重新給接上,但眼下卻也依舊已經無法支撐住身體,半跪伏著的姿勢也已搖搖欲墜,身體近乎全靠著北堂戎渡一手緊按著他的肩,一手扣住他的腰胯才得以撐住,沒有倒在地上。

身下畢竟是習武的成年男子,承受力好象更強一些,整個身體在顯得修長而結實的同時,也足夠柔韌,北堂戎渡好似猛獸出山一般,那樣猛烈的侵襲佔有,即便是久經人事的煙花女子,也未必能耐得起,牧傾寒的身體繃得僵硬之極,漆黑的眼睛徒勞地微微半睜著,沒有焦距,也並不清醒,斜飛入鬢的眉毛緊蜷得像是兩條快要斷了的弓弦,體內儲滿了攙雜著鮮血的黏膩東西,只費力而劇烈地喘息不已,身後每一次的野蠻撞擊,都會令他從身上、額上、脖子上、大腿上濺落點點汗水,結實的臀間因為被大力撞擊的緣故,泛出一片通紅之色,巨大的痛楚讓牧傾寒偶爾會努力聚起殘餘的一絲力氣,去掙扎一下,但幾乎與此同時,就會被正在他身後逞虐的北堂戎渡更加用力制住,惡狠狠地用雪白的牙齒去咬他結實緊繃的脊背。

牧傾寒喉間發出吃痛的悶哼,牙齒將嘴唇下意識地咬出一圈慘白的顏色,體力已經在無休無止的折磨中耗費得差不多了,隨著北堂戎渡猛烈的抽插動作,溫熱的白色液體混合著細細的血絲從兩人連在一起的地方汩汩流出,順著淺麥色的大腿蜿蜒而下,原本因藥力而抬頭的分身,早就已被劇痛折騰得無力蜷伏在腹下,無論北堂戎渡如何在他體內馳騁,也不會有所反應,修長的身體隨著一次次的大力撞擊而微微顫抖著,在他身後,北堂戎渡兩鬢墨黑的長髮被汗水粘在脖子上、胸膛上以及肩臂上,黑白分明,醒目至極,晶瑩的細汗滑過長長的密黑眼睫,一身白若脂玉的肌膚因洶湧的情慾而變得色澤鮮潤,如同粉桃一般,兩瓣嘴唇微微張著,紅潤得驚心動魄,一面托住牧傾寒的身體,一面又深又重地不斷在那腹腔中摩擦進出,此時此刻,兩人都並不清醒,但北堂戎渡卻忽然間低下頭去,啃吻著身下牧傾寒的背部和後頸,聲音沙啞當中透出濃濃的親暱之意,忘情地低聲吶喊道:“二郎……二郎啊……”

這一場翻來覆去的折騰不過是藥性的宣洩,渾然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牧傾寒修長的結實雙腿開始不停地微微搐動,身體表面的汗水持續著湧出,在身後北堂戎渡開始逐漸加快的粗暴侵犯中,不得已地張開了口,劇烈地喘息,突然,牧傾寒早已近乎癱軟的身體猛地大力顫抖了一下,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狠厲撞擊中微微痙攣,等到一股滾燙的熱流終於肆無忌憚地暢快衝進體內時,牧傾寒的喉中已經發不出什麼連續的象樣聲音,身後的北堂戎渡卻緊緊地抱住了他,同時長長吟叫了一聲,整個人壓在了牧傾寒的背上,此時牧傾寒哪裡還能支撐得住這種重量,手臂一軟,兩人便交疊著倒在了已經被汗水打溼的地面間,室中終於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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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戎渡是第一個醒來的人,身上傳來的淡淡暖意讓人清楚地知道自己